在学校里他尝试交往过几个女孩子,却并没有从中体会到真正的满足。在他抚弄她们,然后与她们爱时,她们发出的声音使他难以接受,仿佛又将他强拉回那间令人厌恶的房间,忍受隔壁母亲的叫喊。随她们的声调越来越高,在一股无可抗拒的压力下,他变得软弱无力,有些女孩谅解他,还有些鄙视他无能,好像发现他原来是如此渺小不堪的家伙。
因为无法满足她们的需求,他的心理开始混乱,总觉得自己隐约丧失了与女孩们平等相处的权利。别人是无法因为自己而被改变的,他不得不痛苦的重新认识自己。
在他十四岁那一年,他意外的又获得了一个机会。他结识了一个大他几岁的女孩,几次约会之后,女孩提出想同他一起。
他问可不可以调换角色,换他来绑她。她犹豫了一下,勉强同意了。当他做完之后,情绪受到强烈冲击,几乎不能忆清自己都做过什么。他记得自己不停的恐吓她。记得动手打了她,弄得她远比先前自己更加愤怒。她恳求他住手,担心被弄伤。给他印象最深刻的是她的脸,他直视着她的脸,看着她变化不定的情感。当他学着她的模样威胁她要抛下她时,女孩忍不住大笑不止,这惹怒了他,于是丢下她真的走了。
一个钟头以后他回来了。她看他的眼神仿佛无助的信徒看到上帝或者魔鬼,无论生或者死,她全部的灵魂都寄托在他的掌心里。这充满着咒语般的神奇,今天早上,她还刚刚同家人联系,像往常一样唠叨几句,随后就陷入了羞耻无助的境地。眼泪流满女孩脸颊,她充满感激之情看着他回来,说着动情的话。他被此情此景迷住了,立刻又离开了。这一次,他在外面呆了两个小时,回来时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女孩脸上。她恐惧且混乱的表情,当再一次见到他,竟然因为欣喜泛起了可爱的红润。那时候他在想如果他永远不会来了,她会变成什么样,满怀着惊恐的希望等待下去吗?
他从未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冲击,远远超过了他想与女孩爱的冲动。他给她松开了绑绳,她急匆匆的穿衣服,他只顾盯着她的脸看。然后,他又将她捆绑起来。
这只是一个开始,他知道,使他一生困惑,着迷的魔咒。身体的接触似乎显得不必要了。偶尔有几次,他是不得已,只是为了满足对方需要,作为条件对方答应被他绑起来,然后,才开始他蓄谋已久的对女孩的研究。
也就是从那时起,他开始拍照自己的妹妹。那些****无助的情感他无法永远保存在记忆里的,他感激照相机,为他将那些珍贵的瞬间永远留住,他每一次翻阅照片都可以重新体验当时的快感。
通过实施诡计,他能诱使不明就里的女孩上钩,不必身体接触或者肉体伤害就能够获得完美的照片。说也奇怪,有一些女孩在经历了屈辱的暴露恐吓之后,居然想,甚至恳求他再带她们出去。可是,第二次就不同于第一次了,她们知道他不会真的伤害她们,仅仅是一个游戏,那样的话他就无法捕捉到她们真正的情感了。
他也渐渐懂得了,特别是那些没有******的女子,对他的欺负反应更加强烈。当他进入到十六岁,他更喜欢与比自己小的女孩约会,而且他发现与十三、十四岁的女孩约会非常容易,似乎她们觉得被年长的男生邀请是非常值得炫耀的事。“因为那些学长觉得我已经成熟了。”他回忆起那些女孩这样对他说。
那些年里他形成了自己独特而规则的生活方式。然而,在军队他的“艺术行为”差点毁了他,如今他又建立起一套更加保险谨慎的生活方式。
他捧着信封,里面装着他的隐秘生活,他走在回家路上。经过运动场他停下脚步,取出了几块点心,是母亲硬塞给他的。他一边嚼着点心,一边打量着运动场里玩耍的孩子。
这些孩子有点太小了,不合他的口味,她们尽情的玩着运动器械,身边跟着她们的父母。有些小孩子身旁陪伴着她们的姐姐,差不多十几岁,他站在远处盯着她们,幻想着当她们身处的安全的运动场换做了他的房间,她们的表情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有一两个女孩子对着远处的他故意摆弄着姿态,她们的眼睛背叛了她们不太纯洁的内心。
他看看表,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他是多么热爱周末啊,不必工作,他可以花上一整天同那些女孩子眉目传情,如果没有那些特殊的爱好,没有负罪感的生活也不失为一种好的选择。
他想起了家里还有要洗的脏衣服。一片云飘过眼前。在傍晚来临之前他还有一件事要做,想到这儿一抹微笑取代了忧愁。朴丽丽的女儿,张娜,在洗衣店工作。还没到十四岁,一个月前,她脱掉了牛仔裤和肥大的圆领T恤,换上了可爱的超短裙,配上一件只系两个有时三个扣子的衬衫,使得附近街住的男孩们看到她直吞唾沫。仿佛一晚之间,增加了许多来洗衣服的人,当然都是男孩。
张娜却似乎认为他们还不成熟,他们来洗衣服,她冷冰冰接待,几乎不理睬他们。她很符合他的口味,每次路过洗衣店他都想立刻将她带到自己家中捆绑,拍照,不过一转念他又冷静下来。
也许她对自己的印象不坏。他在附近也算有不错的人缘,温厚有教养,工作认真勤恳,经常地参加义务社区劳动。如果有谁的车子出了小问题,他都乐意帮忙修理,不收取任何费用。比较起来,她理应更加青睐成熟可靠的他而不是那些毛头小子。
查罗维离开了运动场,回家拿了脏衣服去洗衣店。念头在他的脑子里来回盘旋,在心里他已经把张娜剥得一丝不挂,她脸上调情自恋的微笑被他永远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