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画没有理会虞晋声的话,她仍旧有些不死心,伍仇跟上来顺势踢了那几具尸体一脚,急道:“都是些恶臭男人,别污了姑娘的手,还是让伍仇拉去埋了算了。”
话音刚落,傅锦画却突然发现,伍仇那一脚将尸体踢得翻转,身上也有件紫黑色的东西滑落,伍仇低身捡起来,细细看了几眼,惊呼道:“公子,这,这竟是济阳王的信物,难道说是济阳王想要了姑娘的性命……”
虞晋声对于伍仇的论断有些不屑,说道:“不过是些栽赃陷害的把戏,也只能蒙骗你这种缺筋少心的混人,那济阳王如果想要她的性命,又何必这样费尽迂回曲折的心思?”
伍仇半信半疑得问道:“公子是说,这是有人想要杀姑娘,又想逃脱罪责,所以故意弄这么块信物陷害济阳王?”
虞晋声微微颔首,却不知伍仇那直肠子藏不住话,仍旧急冲冲得说道:“可是,济阳王有什么动机要杀姑娘?如果济阳王没有这样的动机,姑娘压根不相信是济阳王所为,那么陷害济阳王的人岂不是跟我伍仇一样,都是没脑子的混人……”
傅锦画听他们主仆两人兀自说这话,思绪如潮,暗地里却生出凄凉悲苦的愁思,这虞晋声的话睿智果断,可这伍仇心思单纯,说话最是一针见血,他的话未必没有几分道理。
济阳王,济阳王,她傅锦画势必要见他,当面问个清楚。
因为伍仇的话并未说完,他的下一句定是“如果那个人敢嫁祸在济阳王身上,就料定了姑娘是信不过济阳王,姑娘心里生疑,才会对自己见到的所谓事实更加深信不疑。”
傅锦画扪心自问,对于济阳王到底有几分信任,她自己辨不清,可是在看到那紫黑色信物之时,确实背脊冷汗淋漓,却失了魂魄一般回不过神来。
傅锦画苦笑不已,当初自己对于济阳王而言,不过就是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难道现在要相信济阳王不会将自己这枚废棋逐出局外?
还在思索间,听见马声嘶吼才惊醒一般回转过身,虞晋声骑在马上浅浅笑着,将手递给傅锦画,说道:“如今,你已经身受重伤,性命岌岌可危,所以……”
傅锦画突然明白过来,刚才虞晋声叫甄扇先行一步,定是散播自己身受重伤的消息,那样无论自己死与不死,有心之人自会再派人来探查。
回城路上,风似是缓了许多,傅锦画作出一副垂死模样偎依在虞晋声的怀里,身形微颤,两人都没有言语,默然静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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