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啊顾笙，枉我听到你为了救我而放弃董事长之位的那个“好”字时，我竟会觉得爱上你这个人渣也是值得的，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我爱错了，这份爱，真的一文不值！
“呵，呵呵——哈哈——”
傅向歌笑得流出了泪，混着热水，将咸涩一起抿进唇里，“是啊，我脏，我就算再脏，和你顾笙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男人，少在这里跟我说这种话！”
顾笙嗤笑，她自甘堕落，他眸底多了份厌恶，“只要有钱，哪个不是你男人？”
“……”
傅向歌沉了口气，左心口，像是被一把小刀，一点一点的掏空，锥心入骨的疼！
她闭上眼睛，他冷厉眯眸，俯身，凝着那嫣红的唇，张嘴咬了下去！
他就是要让她疼！
疼痛袭来，傅向歌闷哼出声，握紧了拳，愣是将咸腥的血吞进了肚子里！
舔｜舐着唇上被咬破的伤口，傅向歌睁眸，勾唇，邪肆的模样倒是和顾笙平日里有几分相像，“不是嫌我脏么？怎么，想上｜我？”
眸色微动，顾笙看着她，扯落她一半浴袍，赤｜裸的上身，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面前。
“老子就是想上｜你，开个价，按次数算，还是按时间算？”
心里，疼的麻木，此刻，泛着冻人的凉意，傅向歌仰头望着上方，让眼泪，往肚子里咽，“顾笙，你就是个懦夫，上了我，又不想对我负责，这一次，让我开个价，给我钱，还是想让我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是不是？”
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还是这样！
傅向歌轻声指控着，顾笙正在气头上，失去理智的他根本无法思考她的话，却又偏偏专拣自己不爱的话听，“要我对你负责？就你这双破｜鞋，要给你多少钱才算是对你负责？一百万？还是一千万？”
他口中的对她负责，就是给她钱？
心口，补了一刀又一刀，傅向歌疼的呼吸都乱了，背，贴着冰凉的瓷砖，挑眉，她贴近他的身子，扬笑道，“要什么钱，跟你做，我不吃亏，我要的负责，就是希望你技术好点，让我爽了就行，大家，各取所需。”
唇，碰触着他的下巴，而后，往上，就要碰上他的唇时，身体，蓦地被他扳过，胸，撞上瓷砖，疼的她煞白了脸，唯独唇角，勾了个苦笑的弧度。
“简直下｜贱！”
他气得铁青了脸，埋首咬在她的右肩，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傅向歌咬牙忍着，微张的眸，清清冷冷的，耳畔，是哗哗的水流声，还有，他隐忍盛怒的呼吸声——
他走了，被她气走了。
门关上的刹那，傅向歌抓着头发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此后的几天，顾笙没再来过。
而出院的前一天，她那个对她不闻不问的父亲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