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新婚,钱便是个大问题,虞兰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帮忙做起清洁来。
陈亚洲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二叔说了,房间里的灯得开着,你去小阳台的时候,记得把灯打开。”说着,陈亚洲便将客厅和玄关的灯打开了,但虞兰心里却有了小小的疑问:“我说……你二叔说这话,该不会是这屋子里有脏东西吧?”
陈亚洲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胡思乱想什么呢,哪有什么脏东西?”
忙了一下午,可把虞兰给累坏了,在熙街的餐饮连锁店匆匆解决了晚饭后,她早早便睡下了。
陈亚洲习惯性将手放在了电源开关上,最后想了想,还是没有关灯,约莫九点钟左右,虞兰醒了过来,苍白的灯光照亮她的脸颊,让她很不适应,看了看身旁睡着的陈亚洲,虞兰便伸手将灯关上了。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虞兰突然听见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嘈杂声。
此时,屋外的天空已是一片死黑,透过随风摇曳的枝桠,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依稀的月光照亮窗棂。
她屏息凝神,竖起耳朵一听,发现那声音似乎是从屋外的水管道传来的,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水管中钻来钻去似的,吵得她无法入眠。
可仔细一听,虞兰又觉得那声音像是尖锐的指甲划过水管似的,十分刺耳。
她狐疑起身,拧开了台灯,那恼人的声音便立即消失了,身旁的陈亚洲也幽幽转醒,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
“没……没什么?”
虞兰摇摇头,再次睡下,没有关灯,却一晚睡到了大天亮,那恼人的噪音并没有再次出现。
第二天一早,陈亚洲和虞兰准备出去吃早饭,然后到艺术廊桥逛逛,没想到刚一打开门,就看见门口靠墙的位置放着一个香炉,上面还插着三柱香,正缕缕飘出青烟。
虞兰不禁眉头一拧,如果只是香烛也是罢了,偏偏在那香烛旁边还有一盘冷饭,不禁让她冷汗连连,一把拉住了陈亚洲的胳膊,低声问道:“这里是不是死过人?”
陈亚洲眉头皱得紧紧的:“这是我二叔的房子,怎么可能死过人?二叔家的人,你又不是没见过,大清早的干嘛说这种触霉头的话?”
虞兰依旧皱着眉,没说什么,拿着钥匙便和陈亚洲一同离开了。
到了楼下,一位六十多岁的老教授拦住了他们,好奇的问:“你们昨晚住在301室?”
陈亚洲和虞兰一愣,还没来得及回答,老教授便冲他们一笑:“我昨晚看301室的灯亮着,不过灯亮着也就没事了。”
直到老教授离去,陈亚洲和虞兰依旧失神,不明白老教授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走出C栋之后,两人不约而同的抬眸看向了301室的小阳台,竟然发现一道黑影紧贴在窗户上。
虞兰吓坏了,猛然抓住了陈亚洲的手臂,但眨眼之间,那道黑影又消失无踪。
难道是她看错了?
“你刚刚……有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