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和惬怀情同手足,你却勾引他为朕设下陷阱,让朕逼死了自己的母亲。熔,朕真是很佩服你。”
“难道你从来没有对苏家的侵吞国款有过怀疑?难道你从来没有对苏轻涪有过心结?我和惬怀设计又怎样?你其实也只不过是就势而为而已,谈不上我们谁利用谁,不是吗?”她冷冷地说着,清冷的眼里,露出那一点冰寒,“至于你和惬怀……情同手足?同只是相似、好像,却并不就是手足,不是吗,陛下?”
瞬间,狂怒的风暴席卷了罗迦,与其说是被她说的事实刺激到,不如说是被她话语里的冷漠刺激到了。
心里禁锢猛兽的笼子彻底被打碎之后,狂嚣的野兽终于不能再被任何人所控制。
几乎不假思索的,他猛地伸手,抓着瘦削的她,蛮横地拖走。
何浅和何度面面相觑,只能无声地跟上。
夜熔看不见,踉踉跄跄地跟着,几次摔倒,他也不曾管,只是拖着狼狈的她。
一路拖到了宁夜宫,罗迦反脚踹上了宫门,把夜熔丢到了床上。
压抑着自己的暴怒,冷冷地看着被自己丢在床上起不来的夜熔,罗迦下意识地冷笑,胸膛中的怒火更加旺盛燃烧着。
“罗迦,别做让你我都后悔的事情。”什么都无法看见的她,觉得有某种极其恐怖的事情要发生在自己身上,夜熔摸索着畏惧地向后缩了下身子,皱了一下眉头,吸了一口气才开口。
他慢慢地脱掉自己的外袍,俊美的容颜上漂浮起冰一般彻骨的微笑。
“朕想,朕绝对不会后悔。而且这样的事情,朕绝对做过很多回,怎么会后悔。再说……很美,朕的皇后真的很美。”说完,他压下了自己的嘴唇,在碰触到夜熔嘴唇的瞬间,她蓦然开始了激烈的挣扎。
罗迦又微笑了一下,在夜熔根本来不及反应的瞬间,撕碎了她的衣裙。
而夜熔只是咬着牙,愤怒地拼命反抗着。
罗迦一边压着她的双手,微微用力,水般柔滑的声音温柔地响起,却带起冷酷的涟漪,在她的耳边荡漾,“熔,想想惬怀,你想他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