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是言子和他说的第一句话。她甚至连第二句话都没说完就在他的面前晕了过去。他迫于无奈只好伸手接住了她的身子。
“当时我还很怀疑你是真晕还是假晕呢!”司皓天说。不能说他太过于自满,他的父母给了他一副天生的好皮囊,不知让多少女子为之疯狂心碎。即使他无意,仍有无数的狂蜂浪蝶向他涌来。
不过几分钟之后,他马上推翻了当时的想法。因为他发现自己胸口的衣服已经由白色变成红色。她的血毁了他的衣服。
那时他准备送她去医院的,却又想到放她自己一个人在医院不太好。如果被她的仇家知道就不得了了。谁叫她那张看起来异常熟悉的脸,让他不多见地善心泛滥呢!
还好飞机在那时候已经修好,所以他就把她抱上了飞机。他老爸果然有先见之明,每次自家的专机出行时,总会让医生也随行。不然言子的小命休矣。
幸好他当时救了言子,不然他和父母会因此后悔一辈子的。那熟悉的脸,在他救了言子后的一个星期,终于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
“言子,你那天是不是被仇家追杀?”他问出了许久以来一个深埋在心底的疑问。
“不是。”她怎么可能会被追杀?那时的她顶着望天门少夫人的名号,黑白两道有何人敢碰她?更何况望天集团的财力可以让一切颠覆。司子言苦笑,“那天,是我挣脱从前的开始。这就后来就是我为什么要你帮我换一新身份的原因。”
这以后才造就了司子言这个人。
“司,你有爱过吗?爱得刻骨铭心的那一种?”司言子定定地望者司皓天的眼,没有爱过的人是不会知道那种痛的。
“爱?”他陷入沉思,那是很遥远的回忆了。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我不敢说当时爱得有多深,但我可以肯定地说它让我痛得刻骨铭心。”被一个人彻底欺骗过的痛。
“言子也受过伤吧?”很少叹气的司皓天叹了口气。她很少露出那深埋的伤,但是他却可以感到那刻骨的痛。既然她埋得很好,那他也没什么好问的。“很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