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疗养院干什么?”司言子好奇地问。
石绿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我哥哥在里面。”
“石哥?”他为什么会在那里?难道……心里有不祥的预感,司言子小心翼翼地问,“他朋友在那里吗?”
“你耳朵有问题吗?我都说了我哥哥在那里了。”石绿的音调也拉高了。
“石绿,请注意你的语气。”坐在司机旁边的宫无彻冷冷地说道。
“我知道错了,少夫人,对不起,我语气不是很好。”石绿一脸怨恨地瞪着司言子。
“我想知道石哥怎么了?”司言子不自觉地用力拉住了石绿的手。
而石绿则不客气地甩开她的手,“你弄疼我了。”石绿脸上的焦急神情还是没有退去,“少主,能不能让司机开快点?”
“对不起。”司言子赶忙道歉,“我只是想知道石哥怎么了。”
“你想知道什么?”石绿脸上的忧虑被嘲讽的笑取代,“他要不是为了救你,就不会在那惨白的病床上躺了近七年。”
“他不是应该在新加坡的疗养院吗?”宫无彻见后面两人之间的气氛开始不对,开口问。
石绿的语气一变,不似刚才对着司言子那般激动,“新加坡那边的疗养院待了快七年都没什么起色,原本本来打算送去美国的,可美国那边我和爸爸都顾不上,觉得来巴黎最好。这边有我顾着,爸爸也比较放心。”
“是吗?”宫无彻轻声应了一句。为什么突然就转到这边的疗养院?
车终于在疗养院的门口停了下来,“少主,已经到了。”
石绿以最快的速度拉开门下了车,司言子的动作几乎和她一致。宫无彻见这情况,只好跟着下车。
下了车后他拉住司言子的手,“我们该去上班了。”
“上班?”司言子冷笑着甩开他的手,“你还记得当初是怎么和我说的吗?是你说石哥已经没事了。”
“你伤得那么重,你让我当时怎么让你去看他?拖着受伤的身体?”宫无彻见她这样,也被激起了不满的情绪,“你是我妻子,你连受伤了还要去看别的男人,我不能阻止吗?你敢说你走了之后还有关心过我们的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