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他很快就回来啦,忍耐一点。”
思绪霎时被按暂停,用莫名其妙的表情望向组长,“我为什么要忍耐?”
她是真的不明白,想不到组长反而暧昧地拍拍她的肩膀,“没关系、没关系,我都知道,你和卫警官两人喜欢低调一些,放心吧,虽然有些案子不能对外宣布,不过我会再告诉你最新消息,因为你对他而言是特别的嘛!”
她沉默,盯着组长的眼中有想扁人的冲动,但表面上看不出来,她总是可以把自己的情绪隐藏在微笑的背后,除了沈毅,没人能看出那湛亮的黑瞳里所传递的情绪。
衡量着该不该浪费口舌解释,这个大误会非一日形成,当然也不是一下子就能解释得清楚。
这也难怪,她和卫警官天天在一起谈案子,别人哪知?看在他们眼里,只会认为他们过从甚密,进展迅速。
越描越黑的事干脆就别浪费时间,不如等卫警官回来后,请他当面向大伙儿解释清楚,才不会气死。何况,她也很想知道卫少青的目标是否为猎人,也就不多嘴反驳了。
“那就麻烦组长,有什么最新消息请通知我,感激不尽。”
“一定!一定!”组长拍胸脯打包票,纪程程一面露出感激的微笑,一面急着赶快离开,免得又说了什么会被人误会的话,刚打开组长办公室的门,想不到组长用他那大嗓门喊道:“不必感激啦,记得寄结婚喜帖给我就行了。”
害她一个失足跌倒,起来时正好迎接四面八方投来艳羡的目光,全写着“你好事将近”五个字。
她只好尴尬地以苦笑面对,心里咒骂组长的大嗓门,这下子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没有卫少青占用晚上的时间,她便可以多点空闲伺候沈毅这位山顶洞人。
才几天而已,他原本光鲜亮丽的外表又杂草丛生,而且从杂草的长度可推知他又在计算机桌前坐了几天几夜,如果没有她盯着、逼着、催促着,很快,他又会恢复成拖把,如同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