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对他的思念可以将自己淹没,却在这时说,“你是不是很喜欢抱女人?”
原来她不是不介怀,而是很在乎,非常在意。
这句话听得他一身寒,“不,我这一辈子只抱过两个女人。”
男人,有时花言巧语,有时却嘴笨得很,如他这样。
“是么?我就是其中一个女人,是吧?”
他不知她到底想怎样,有些不知所措。
“但我妈说,男人只能有一个女人。”
“我并没有两个女人。”他解释。
“我知道,一直以来你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苏静。”
“是的,我以前是爱过苏静,但现在不是。就好像你以前爱的人是李子潘一样。”
原来他一直在和她计较,计较着她和子潘的过去。
“我不管你现在怎么样,我只知道,在那个没有人的下午,你拥抱了她,这是事实。”
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因为那的确是事实。
“不说了,怎么说我们都做过邻居,甚至还做了几天情侣,我送你回家,天冷又下着雨。”她越发的装着冷静,却让他觉得她无情,也许是这样的,她爱的一直只有子潘。所以,她面对起他来,是那么的自如,冷静,平淡。就像是两个曾经在一起的邻居,又见面了,也可以谈笑风生。
“那谢谢你!”他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却又不想就这样结束他和她好不容易的见面。
那个人一路走一路沉默,离得那么近,却又像隔得那么远,但时间却又过如那么的快,路好似那么的短。
“你现在住的地方远吗?”她送他回来,再返回去,一个人肯定远得很。
“不远,很近的。”
“那我送你回去,你等我一下,我进去拿把雨伞。”
“不用了,我现在习惯一个人的生活,再说这条路我也熟悉的很。”
她推拒着,她不能再接受他对她的种种好,就是这样,如今她才会这样痛苦,难过,她要慢慢把那些她本来想珍藏一辈子的记忆慢慢淡忘。
“不行,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一定要送你。不行的话,我不回去拿雨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