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也不会是师傅。”曾经他也曾动过这样的念头,被她一掌挥走,想来,那个时候他也是很无奈的吧。
“没关系,我什么时候逼过你?”
“那么,后会无期。”
“不行,我不放心,你……”
“乔。”话音落,她已被那个玄衣男子抱起,几个起落,消失不见。
痛,无声无息的笼罩全身,月光透过夜幕的薄雾洒在她落满冷汗的身上,心如万蚁啃噬,疼得她弓起了身子。
白色的床单被双手纠结得凌乱不堪,枕头边点点殷红触目惊心,那是嘴唇咬破的痕迹。月亮沿着天际的轨道行进,那痛楚一分一分的渗到骨中,然后扩散至全身,她在床上游移,死死的咬住唇瓣,冷汗浸湿了床单,意识越来越模糊,她不停的蠕动,滚落到地上,那样的锥心的痛楚因冰凉的地面而又片刻的消歇,尔后直侵入四肢骨骸,她在抽搐中昏死过去,又在疼痛中找回意识,她已感觉不到四周的声影,唯一的感觉只生下那侵入骨髓的痛,生不如死。
子时的月光清冷暗淡,不知经历了几番清醒,那痛骤然消失,只剩下无尽的酸涩,她无力的瘫倒在地上,连睁开眼睛都觉得吃力,酸楚过后感觉到手指火辣辣的疼,那是抓着地面是掀翻的指甲,光滑的地面上血红的图案泛着诡异的光芒。
脚步声在耳旁响起,一片阴影笼下,她费力的张开眼,一双鞋停在她的面前,那个人不知看了多久。
他蹲下身,扣住她的下巴,脸上犹带着些许的快意,阴冷的笑声在空荡的夜色中格外的刺耳。
她无力开口,只睁着眼无声的问着,为什么?
“想问为什么?你不是都清楚了。宜兰雅筑去过了吧,看过你娘的画像了?瞧瞧,这双眼多像她,为什么要藏起来呢?你以为这样就躲得了吗?哈哈哈哈,清儿呀,看看你的女儿,可比你聪明那。”
“你……不是我爹。”她从牙缝中挤出字句,只是在陈述事实,一件悲哀的事实。
“这么漂亮的女儿我怎么生得出来呢?”他手上一用力,扣得她的下巴生疼,已是青青紫紫一片,“这张颠倒众生的脸会迷倒不少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