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人想干什么?莫名其妙。”裔流很不爽地瞪着我。
“不想干什么,你到底找他什么事?”张牙舞爪捍卫领地。
“我又不是找你,你给我滚到一边去。”某人很不爽地拎着我的衣领想非法如侵。
“放开我,负责不要后悔。”人矮被人欺,但老虎不发威他永远以为是病猫。
“我就不放,你能怎么样?”早就看她不顺眼,这梁子结大了。
“流。”韩世名望着他拎着我衣领的手
“这是我们的事,你不要管。”彼看不顺眼的两人异口同声。
“你放不放。”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就不放,你这女人不知好歹,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我就不姓……,啊!”他吃痛尖叫、松手,我顺便重回大地。
我拍拍隐隐作痛的脚趾心想:原来高跟鞋还能一物两用,下次他敢再拎我的衣领,我一定更“热烈”招待他的膝盖。
“你这女人简直不是女人。”裔流抱着膝盖痛苦的哀嚎。
“答对了,我本来就不是女人,而是女生。”我微笑的赞许。
“裔精英,保重哦!下次如果你再这样不懂得怜香惜玉,那抱得就不是膝盖了。”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跟你有仇啊!竟然这么狠。”
“是没仇,不过我不喜欢你做出我不喜欢的事。”他是我的,没人可以指染。
“我做了什么?我只是找名谈点事。”莫名其妙的女人。
“谈就谈,干嘛拉拉扯扯。”非得考得这么近。
“我就喜欢,干你什么事?”越激越不服气,他又不是拉她,她激动个啥。
“就关我的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他竟然光天化日、光明正大的承认,我不允许。
“我就拉,光明正大的做。”气得理智全失,语无伦次,:让所以人都知道我们的事。”
“你……”毒的,他想下地狱,竟然也想拉着别人陪葬。
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没有歧视也没有阻止,但我不允许他拉着韩世名一起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