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如果你不想浪费脑细胞就不用勉强了,反正我也不急。”我还受不了,我的脑细胞死得更多呢。
“算你狠,好,我说。”音容咬牙切齿的狰狞。“覃寒,二十一岁,身高一百八十公分,体重六十五公斤,在家排行老二……”
“等等,你在背祖谱吗?”我气得抓狂。
“闭嘴,不要打断我演讲,他在家排行老二,家里是做家族生意的,身家超过亿……”半个钟后,她终于口干舌燥暂停了,我揉揉迷离的双眼,拍拍屁股站起来打算走人。”
“我还没有讲完呢?”音容激动的拉住我。
“以后有的是机会,再见。”此时不溜更待何时,再来半个钟会出人命的,真不明白几句话她竟然“演讲”了半个钟,“覃寒有家产,他长得比某某还帅,他性格冷淡不易近人”,三句话就能说完了,真不明白怎么用了半个钟。“诶,人家没讲完就走,这很不礼貌哦,而且只讲了几分钟你……”
“不了,我有事比礼貌重要多了,我就不奉陪了。”有什么比命更重要呢?我可不想被烦死或抓狂气死。
经过深思熟虑还是覃寒最合适,就他吧,我要定了,不对,我不是那个意思,大家不要想歪了,我可是好人家的女儿,可是很知矜持的,所以不要乱发挥想象力。
做为一个敬职的专业记者,采访一个人应该与他约好时间与地点,因此我必须知道他是圆是扁,总之不能搞错对象,要不然我多丢脸,而且吃过猪肉不一定见过猪走路,因此那讲得头头是道的损友就要善加利用,反正不用白用。
不过世上真有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走路的,亏她讲得天花乱坠日月无光,我还以为遇到天才,怎知天才与白痴只有一线之隔,就是没分别。
诶,靠天靠地靠别人不如靠自己。我们“三大团花”在学校附近的“蓝天”酒吧外徘徊又徘徊,我们为什么叫“三大团花”呢,我一直不怎么明白,今天我算明白了而且还深感有道理,因为我们在外面已经成团了,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