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席,真的是你啊。”
“你是……”我很抱歉的看着叫我的男同学。
“我是王家豪,联谊认识的,你忘了吗?”
“是你啊!”原来是老乡看中的那个,上帝,原谅我对非正宗的靓男帅哥过目即忘,虽然他已经帅得可以倾人了,但还没倾到我的标准,不是我喜欢的类,所以要原谅我不知者无罪。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的名声还没有响到如雷贯耳吧,我记得没有介绍我的闺名啊!
“是我问别人的,你很有名气,随便问个同学都知道。”
“原来这样。”我就知道这样。
“你认识赋艺师兄?”“赋艺是谁啊?”
“就是刚才那个同学,名片的主人。”
“原来是他,认识啊!他可真热情啊!真是一个绝种的好男儿。”
“对,他对别人一向很热情,对残障人士尤其热心。”
残障人士?怎么扯到残障人士啊!根本就是马牛头不相及,他对残障人士热心****什么事。
我迷惑的端详名片,青志协义务部主席,“什么?难道……”我跳起来激动的嚷嚷,难道他把我当成残障人士。上帝啊!你也太没有天理了吧,开玩笑也要有度啊,怎么可以如此惨绝人寰丧尽天良啊?
“你没事吧?”见我悲痛欲绝,王家豪关心的问。
“没事,你有事先走吧,我想逛一逛。”我扬起灿烂的笑容。
快点走吧,我笑得好累,其实我沮丧的想哭,但女儿有累也不轻弹,只要他一走我才可以发泄这股沮丧了。“我也没什么事,我们一起走走,再一起吃个晚餐吧。”
什么?不想走还要吃饭。谁要和他一起吃饭啊,我一点也不想吃饭,可是……
“好吧。”我在刀刃上轻移莲步。
我不想走也得走,我总不能让他知晓我把别人的同情当爱慕吧,所以脚断了也要走,要不然别人真的以为我是残障人士。
终于走完吃完也送走了尊神,天已昏暗昏暗,残光将我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身影拉得老长,我袅娜摇曳艰难的走着,双脚痛得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