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勾引他了,我生平就最痛骂第三者,不管是爱情还是学业上,不得第一宁可第二,得第三我宁可得倒数第一。“王家豪学长说他有喜欢的人了,还经常向我打听你的事,我现在才明白夜防日防媒人难防。”黄瑜哭得更悲哀,好像我蹂躏她似的,以至旁人频频回顾,怒愤我欺负弱小。
“哭什么哭,我又没干什么,他喜欢谁我也管不着,像你这样一哭二闹三上吊就能解决问题?自己抓不着还有脸哭,我们女生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回去好好想想为什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到嘴的鸭子都能飞。”我大义凛然理直气壮训斥,连我都不知道我啥时岳飞的丹心赤骨捍卫半边天的疆权了。
“哦。”可能被我的正气凛然震撼了,小女儿家竟然乖乖的听话回家了。
说到做到,一个星期我都三点一线,除非天踏下来,否则我都坚持闭门修关,处江湖之远不忧世事,过几天隐逸的生活。
为了彻底摆脱霉运,我特地跑到庙里求了一签,还被勒令买了一尊菩萨挂在脖子上,不是因为我封建迷信,而是我求运心切只可信其有不会信其无。不过菩萨可能睡着了,没有听见我的虔诚之心,我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想试试硬度,轻轻一掰竟成了两半,“买一送一”?我本不想这么贪心的。
去财消灾,我聪明的想到,马上转悲为喜。
果然是去财消灾,好运来了挡也挡不住。
这天我被狼群抛出去当跑退的,求肥肉来当佳肴。
我大大方方的登堂入室,在目光的追随中宛若无人的推门直入商学院主席室。
因为双手抱着居心不良的大包小包的贿赂品,只有双脚有空,所以我理所当然用脚踹门,只是因为一只脚提在半空,另一只脚不负重荷差点战忘。
不过因为反应快,在出丑前我瞬间随门而动,亲吻了一下门板。
碰——,门不客气的用力亲吻墙壁,撞得我差点要光顾牙医。
屋里的人吓了一大跳,猛得回头看看是否发生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