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席,对不起,我……”蛋奶人愧疚的在脸上搅拌蛋奶泪。
“不用担心,做不到也说得到,那四个家伙我会搞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都被欺负到这份上了,我难道当青蛙去冬眠(逃避)啊!
“娟席,谢谢你啊!”蛋奶人更努力的加泪增盐。
“谢什么谢,不要认为我会放过你,商学院的地板你们包了。”
“娟席,商学院好大啊!我们俩个会****死的,你难道见死不救吗?”蛋奶人扁着嘴,扯着我的衣角。
“不要碰我,你这么脏竟然敢碰我。”我弹跳三次尺怒目瞪着他。
“只要你答应同甘共苦,我不碰你。”蛋奶人如影随行紧贴着我,甩也甩不掉。
“你走开,不要过来……”
……
我用力狠狠得擦擦擦,仿佛有深仇大恨般我使劲地蹂躏拖把。
“很有钱吗?有钱没地方花吗?建这么大的楼想累死我吗?”我第N次唾骂。
累死我了,搞了两个钟竟然一层地板都没搞定,还有四层没搞,这要搞到什么时候。
现在已是傍晚,大部分的学生都花前月下去了,学生会办公大楼也已经人烟稀少,只有我这个“奴隶”正被“奴役”。
一个学生会办公大楼都大的可以装下几千个人,真是楼比楼气死人,想我们的报社小得像火柴盒,转个身都屁股碰屁股,商学院却大得令人咬牙切齿,真是系小被人欺。倏地,地板上多了条东西,我皱着眉头,手不停蹄得狠狠用拖把蹂躏着。
“陆娟席,好好拖地,就当回阿姨吧!”地板上的东西像螃蟹般乱晃,得意嚣张得让人冒火。
又是那个女土匪,还带着小土匪来耀武扬威。
老虎不发威你真的以为是病猫一只吗?
“好好干,清洁阿姨。”女土匪大摇大摆不可一世的从我身边走过。
掩耳不及迅雷之速,一伸一收,旁边的清洁工润滑剂散开流散。
碰-,惊天动地一声响,不可一世的女土匪屁股开花的四脚朝天。
“老大。”小土匪想笑不得的强忍着去扶四脚朝天的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