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她不说没人当她是哑巴。
“陆娟席,你竟然也会夹着尾巴不敢承认。”一个满脸麻子的女生大声耻笑,其他女跟屁虫也跟着傻笑。
忍、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长得抱歉不是你的错,但毁谤韩师兄就是你的错,这就算了,你竟然还敢强迫韩师兄和你交往,也不照照镜子,一堆牛屎强砸在鲜花上。”麻子脸不屑鄙夷地打量这我。
我吞、吞、吞,气不吞则乱大局。
“竟然敢跟宋师姐抢男朋友,也不掂掂自己有几斤几两。你以为凭你的那点本事就可以征服文学院,称霸盛世大学吗?跳梁小丑也敢出来称雄。”麻子脸更顺畅的欺辱弱小。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气亡,欺人太甚了。
“很抱歉,我只是长得不美化环境,但也不像某人长得妨碍市容。星星其实够多了,不需要再长条毒舌来点缀风景。我也承认鲜花插在牛屎上不太唯美,但牛屎总比****强,至少有一点好处就是牛屎还能插鲜花,不像****想插也插不稳,还惹来一身骚。”我很温柔的微笑。
四周一阵哄堂大笑,某女对号入座,脸红脖子粗,“陆娟席,你有种再说一遍。”
“对不起,我是女的,怎么可能有种呢?而且我又不是说你是****,你怎么激动干什么,难道你也认为自己是****!”我和无辜的说。
“你……”四周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陆娟席,你走着瞧。”某女灰溜溜的战败而去,还不忘面子要我走着瞧。
“拜拜,不送了,你的忠告我也会考虑考虑。”我很有礼貌的道别。
我说过不要惹我,惹我,我也不是省油的灯。
周围的人见出头的鸟不战而败,便幸庆没有成为枪打的出头鸟,最后各自散去。
“娟席,你越来越厉害了,真不愧是我们三大团花的头。”损友摇摇尾巴的抱着我谄媚。
我翻翻白眼,关键是时刻不该说就偏说,该说的她就不敢说,标准的损友一个,真实天要亡我,交友不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