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来一数,一万八。天,吃个点心要花一万八?那是什么点心那么贵?金子做的?
余欢欢正发呆,男人又吼一句:“这么点钱就呆住了?土老冒!睡觉。”
睡觉就睡觉,吼那么大声做什么?
上床躺下,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十点。
起来洗漱了一下,简单地吃了些早点,电话就响了。
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本来不想接,男人吩咐了一句:“接。”
不情愿地按下接听键,原来是酒楼的沈元杰打来的,让她中午过去吃饭。
她正要拒绝,就听见自己的嘴巴不由自主地说出了与自己意思相违背的话:“好的,十一点半准时到。”
“喂!我不想去。”余欢欢挂了电话别扭地道,“这样老去人家那里吃饭很不好的。我奶奶说过,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
“你不去我去。”殷成杰冷冷地道,“你吃的太差,精气不足,饿的是我。”
“你为什么一定要缠在我身上?”余欢欢不解地问。
“闭嘴。你没有资格知道。我附在你身上是你的福气,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的福气?”余欢欢简直要吐,“没被你整死就是福气了?殷成杰!我不要这样的福气,你给我滚,现在、立刻、马上。”
“滚?”殷成杰像听了什么笑话似地,“你一走就是几千年,对我不理不睬。现在你让我滚?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什么几千年?你胡说八道什么?”余欢欢简直要被这个胡搅蛮缠的家伙给气死,“我总共才活了二十四年好不好?哪里就几千年了?”
殷成杰不理她,说道:“以后你是我的奴仆,任何事情都要听我的。”
男人的霸道简直让她无语,而她一向不是个善于言辞巧辩的人。
只有闷闷地生闷气,以示抗议。
可是抗议无效。
十一点,男人准时让余欢欢去换衣服。本来坚持着不动,结果男人自己去了。
临走还不忘恶狠狠地道:“我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你不走,只好我自己来。”
余欢欢立即狗腿似地服软:“喂!你不能这样。我去,我去还不行吗?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偷看我换衣服?”
“你身上有什么可看的?前面两坨割下来加一起都不够半斤,你觉得自己的身材很有料?”殷成杰毒舌地问。
没听见余欢欢回答,他继续说:“你那渣男离开你,十有八九是因为这个。不信你就去问问他,看我猜的对不对。”
殷成杰的声音虽然是飘在卫生间门外,可里面的余欢欢恨不得将他抓进去揍一顿。
“你揍我也没用。”男人的语气里带着笑,“揍我也不能让你该长的地方长,不该长的疯长。”
唔?有吗?我哪里疯长了?余欢欢前后左右地看了看,自己除了瘦点,根本没有那里疯长好吗?
“噗!”殷成杰笑了,傻丫头!说什么都信,单纯的没边。
余欢欢换好衣服出来,又招来男人一声鄙夷:“你这穿的是什么?垃圾堆里刚翻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