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欢本来想不吃那果子了。
苦的,还有什么好吃的?
可没想到,吃了一口后,肚子更饿了,身上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
连走路都走不动了,饿的前胸贴后背。
不行。看来还是得吃点东西,这样下去,还怎么去找那老不死的帝皇?
就算是找到了,自己都没力气骂人。
“老公!我好饿!把那果子拿来给我吃,苦点就苦点,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余欢欢拿过那果子,大口大口地咬着。
刚入口时很苦,感觉舌头都被苦的麻木了。
皱着眉头,硬是嚼巴嚼巴,三两下就把它吞了下去。
三大口之后,余欢欢感觉自己的味蕾都被苦的没有了知觉。
可在咬第四口时,她嘴巴里的苦味瞬间消失,完全被香甜芬芳所代替。
“呃?”她好奇地看着自己手里的果子,转来转去地看,“奇怪!怎么突然又变甜了?老公!你尝尝!我手里的果子不苦了,是甜的。”
“真的吗?”殷成杰低下头来咬了一口,瞬间苦的他连胃都在痉挛,“哪里有变甜?还是苦的。”
“不可能。”余欢欢吃完嘴里的一口,又咬了一口,还是甜的。
她看着自己手里的果子,自言自语地道:“出鬼了,怎么我吃着是甜的果子到你那里就变苦了呢?这是怎么回事?”
殷成杰看着那树,突然间就悟出了道理:“欢儿!这两棵树的主人要告诉我们,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同样一件事情,每个人的立场不同,看法也会不同。”
“切!”余欢欢不以为意地吃着自己手里的果子,悠哉悠哉地晃荡着自己的小腿儿,“一个果子而已,被你说出那么大一堆的道理。我就不信,好的事情就是好的,难道还能变坏了?比如说,做善事。没有人会将做慈善说成是坏事吧?”
“是,没错。可也有许多人不也打着这样的旗号为自己敛财?”殷成杰轻轻地反驳,怕惹自己的小女人不高兴。
余欢欢停下咀嚼,想了想,也对。
可她还是不甘心,道:“那你说,如果这老不死的帝皇一定要将我们两个分开,这件事情是对还是错?”
殷成杰知道自己的小女人是故意的,宠溺地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回答:“与他来说,他做的是对的。他要捍卫他千万年来的制度,天帝只能是复制品,不能是制造品。可与我们来说,他那样的做法就是不近人情。人是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的,怎么可以随意抹杀这样的情绪呢?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就是。”余欢欢吃着果子骂,“那帝皇就是个笨蛋傻蛋加臭蛋,既然制造了人类出来,又赋予了人类情绪,让人类活的那么多姿多彩。为什么还要苦了自己呢?让天帝寂寞到死?亏他想的出来。这个脑残,真应该把他的头掰开来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我猜肯定不是脑浆,一定是石灰水。”
“石灰水?”殷成杰搞不明白了,“为什么是石灰水?不应该是说猪脑子的吗?”
“因为石灰水白,还会呲地一声冒烟。又白又呲那是什么?是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