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观?那确实很有来头。
去年水陆道场比试,他们拿了个第一。
据说观主不轻易接这种法事,一旦接了,那出场费可是天价。
“没关系!金施主!我不妨碍您!三清观这场法事要做多久?我在边上观摩观摩总可以吧?您忙您的,不用管我。”林康到底还是心虚,没敢让自己口若悬河地吹牛装逼。
金维东看着小道士语气诚恳,又见他没穿道袍,不影响三清观的人,也就没说什么。快步走了。
今天如果林康是穿着道袍,拎着家伙什来的,那他一定会把他赶出去。
这种事情,哪里可以同时出现两家?
那还不得打起来?
同行是冤家。
虽然道教没有这么一说,可这到底是做法事。
两家都在,那还怎么做?
要是他们两家来个法力比拼,那吃亏的还不是自己?
范镇观的还好说,乡里乡亲的本地道观,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绕的过去。
三清观的可就难说了,这要是给自己使一小手段,那自己不就是雪上加霜?
所以林康一报家门,金维东马上催促他快走。
可林康说要观摩观摩,他也不好说什么。范镇观的观主派来的弟子,想必是有点手段的。
也不敢得罪狠了,留下就留下吧!
万一三清观的要顶不过去,这范镇观的也可以顶顶。
出于这样的私心,金维东没再言语。
三清观的道士们咿咿呀呀,咿咿呀呀地一直唱到了晚上十点才停歇。
休息了一下,吃了些点心。
然后就让金维东把他的女儿金姗姗带了进来。
金姗姗刚进来时,眼神呆滞无光。
一看到满屋子的男人,比看到了什么都兴奋。
立即眼眸中精光四射,哈哈哈地大笑不止。
那神情,就像是是饥渴了几百年似的。
林康躲在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看着金姗姗嘶吼着朝一个年轻的道士扑去。
那动作生猛的,完全不是个清清瘦瘦的女人。
应该是个彪壮的男人才能干的出来的事情,一个字,强。
男人强女人,很正常。
电视、广播、报纸常有报道。
可要是见到一个女人强男人,那画面是不是很刺激?很辣眼睛?
而且很诡异?
“嘿嘿嘿!嘿嘿嘿!美人!我来了。”金姗姗笑的人毛骨悚然,“嘿嘿嘿!嘿嘿嘿!你要乖乖的哟!不要辜负我哟!美人!害什么羞呀!来,把衣服扒了,开*干!”
抓住了那个道士,死死地压在她的身子底下。
其余的道士呢?撒狗血的撒狗血,贴符篆的贴符篆,拿桃木剑刺的拿桃木剑刺,一堆一堆的手段,全都往金姗姗的背上招呼。
可金姗姗呢?
丝毫没反应,还在那里拼命地撕那小道士的道袍。
撕完了,一片一片地丢在地上。
然后回头对着她身后的那些道士喊:“吵死了,你们妨碍了本后的好事,本后要灭了你们。”
金姗姗一挥手,掌心冲出一股黑气,那些三清观的道士,全都傻呆呆地愣在了原地。
没了反应。
“哈哈哈!哈哈哈!讨厌的苍蝇,总算是耳根清净了。美人!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