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殷成杰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小女人。
一冲动,把她抱进了怀里坐着。
余欢欢本来要挣扎,因为有外人在,可又怕自己越挣扎,这男人抱的越紧。
扭了几下麻花糖没得逞,只好作罢。
殷成杰冲她胜利者似地一笑,抱的更紧了。
玉徳成略坐一坐,就借故起身离开了。
他一走,余欢欢刚要生气,殷成杰赶紧自动自觉地放开了她,一点不敢耽误。
“殷成杰!你胆肥了是不是?”
余欢欢一下地,母老虎似地就要抓住他打,结果没抓住,被他溜了。
殷成杰老狐狸一般溜进了房里,还不开灯。
余欢欢一追进来,就被他一把抱住了,湿润的唇封堵住了她的嘴。
她想生气,想给他一点惩罚,张开嘴要咬。
结果刚好给了他长驱直入的机会,他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扫荡,纠缠着她的不放。
一遍一遍的吮吸,一遍一遍缠绕,吻的余欢欢一点脾气都没有。
“欢儿!不怕,是我。”
殷成杰感觉到了余欢欢身上的颤栗,赶紧出声安慰。
那低沉轻柔的声音,更是如电流一般击打着余欢欢的耳膜,她整个人都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欢儿!我们回去就结婚吧!好吗?”
抱着怀里柔软的娇躯,殷成杰极力忍耐着身体里那股蠢蠢欲动的火焰。
实在是难以招架了时,赶紧放开了余欢欢,往洗手间跑。
坐在床上看着落荒而逃的男人,余欢欢得意地笑了。
殷成杰!我是你致命的武器,下次看你还敢随便就撩我?
玉徳成回到房间,随便清洗了一下自己,就睡下了。
刚一睡着,就听见有个女人的声音在喊自己。
“玉郎!玉郎!玉郎!······!”
女人的声音听上去柔情万丈,楚楚可怜。
他想醒过来,想叫殷成杰和余欢欢,可是他怎么都醒不过来。
“玉郎!你怎么不记得我了?我是红玲啊!”
红玲?红玲是谁?玉徳成虽然看似睡着了,可意识还有。
“玉郎!你跟我来。”
红玲拉着他的手,他们直接飞了起来。
一转眼,他们飞到了古代的一处房舍前。
房舍建筑精美,一看就是大户人家。
门前的两尊石狮子上面有一块大大的匾,写着“玉府”两个字。
他们飘进玉府,玉徳成看见一个古代装扮的自己和身边的红玲一起在书房里作画,在庭院里赏花。
之后,就带着盘缠出了门。
“那年,你去京城赶考。”怕玉徳成看不懂,红玲在旁边解释。
红玲天天在家里盼着,等着。
冬去春来,历经三次。
那意思就是过了三年。
一位老妇人黑着脸坐在上座,红玲跪在她的脚边,哭的凄惨。
“三年后,你母亲收到了你病死客栈的消息。说是我克死了你,要赶我出家门。”红玲的声音平静,一丝情绪都听不出来,“我不愿意,苦苦哀求。”
红玲随手一挥,场景换了。
红玲被几个丫鬟婆子强押着穿上喜服,戴上凤冠。她不愿意,最后被人打晕了,塞进了一顶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