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里也没有其他什么东西，空空的。
“我们回去吧！”
殷成杰说完一纵身，抱着余欢欢直接飞了上去。
捞起地上昏迷的玉徳成，殷成杰带着自己的小女人进了屋。
闹腾了一晚上，现在天都快亮了。
洗漱之后，上床就躺下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四点的样子了。
余欢欢以为玉徳成走了，没想到，一进客厅就看见了他。
“呃？你怎么还在这里？你没走？”
玉徳成抬起眼眸，看了余欢欢一眼，又敛了下去。
那表情，看起来像是受了什么打击，意志很消沉。
余欢欢很奇怪地看着那人，赶紧去厨房找殷成杰。
殷成杰还是跟往常一样在厨房熬汤。
“那人，怎么回事？怎么会是那副表情？不会是疯了吧？”
殷成杰笑，摸了摸余欢欢的头：“是我的错，昨天晚上忘记帮他消除前世的记忆了。他到现在还记得那女鬼呢。”
“啊？那现在怎么办？怎么跟他解释？”余欢欢感觉头大。
殷成杰拿着勺子边搅汤边说：“实在不行，就跟他实话实说吧！这人太狂，有点心里负担也好。免得眼睛都长在了头顶上，讲话都像是在发号施令一样。”
“哦！”
余欢欢轻轻地应了一声，拖起殷成杰就来到了客厅里。
一直双手支腿捂脸的玉徳成缓缓地抬起了头，嘶哑着声音问：“红玲是谁？”
“你猜！”殷成杰坐在余欢欢身边，习惯性地拿起她的手握着，然后开始揉搓。
“人，真的有来世前生？”玉徳成以前从来不相信这些，他觉得那都是骗人的东西。
殷成杰微笑着看他：“你不是都经历过了吗？还问什么？”
“这么说，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真的？红玲去了哪里？”玉徳成想起昨晚的梦，感觉那太真实。
“去了她该去的地方。”殷成杰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悠然地道，“她杀戮太多，罪孽深重。不可能有转世投胎的机会了。”
“呜呜呜！·······！”
玉徳成哭了，而且是当着余欢欢和殷成杰的面哭。
余欢欢懵了。
真的，她以为像玉徳成这种人，应该是不会哭的。
因为他高高在上，他呼风唤雨。
他一咳嗽，全国人都得跟着咳。
他一跺脚，全国人都得跟着颤。
这样的人会有什么烦心事吗？会有什么值得他去哭吗？
“是我，害了她。”玉徳成哭的伤心，哭到最后，就还是只有这么一句话。
“不存在谁害了谁。”殷成杰没有被玉徳成的眼泪感动，“红玲是咎由自取。你的母亲虽然做了错事，但她不应该沉浸在报复的快感里，更不应该修炼成阴煞。为了修炼还找了处极好的地方，就是那株大榕树的底下。”
“玉徳成！你也不必为你的前世难过。你的命在那一世就只有那么长，红玲与你注定了就只有那么几年的夫妻缘。你就算是再难过又能改变什么？而且你的红玲可不是什么良善的女人，他为了抓走你的生魂，不惜日夜纠缠与你。你觉得那样的厉鬼恶煞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