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欢看殷成杰一脸懵逼的神色，推开他，往门外走，丢下一句：“听不懂算了。”
“求婚？”殷成杰念叨着这两个字，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出了房门，“欢儿！一定要跪下的吗？”
“不跪下就不算求婚。”余欢欢进了卫生间，把门关上，“不要进来，我要洗澡。”
殷成杰笑，奸笑，隔着门故意问：“我也要洗澡。欢儿！一起洗好不好？”
“不要。你敢进来就算是你要向我求婚我也不嫁。”余欢欢这是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威胁无效。
殷成杰还是钻进了卫生间，从背后抱住了正在脱衣服的余欢欢。
“欢儿！你累一晚上了，我帮你洗好不好？不要拒绝我，我会害怕。”想起自己刚刚说害怕，她就把唇贴过来，现在再说这两个字，她又会把什么贴过来呢？
巴掌。
余欢欢一回身就给了殷成杰一个巴掌，不是打在脸上，是拍在他背上。
“啪！”殷成杰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打是亲，骂是爱。欢儿这是很爱我对不对？”殷成杰厚脸皮地笑着，帮余欢欢继续脱衣服。
当就只剩下了内衣裤时，余欢欢的脸色开始变的苍白起来，越来越苍白，脑海里不断出现自己看见的那一幕：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在极力纠缠。
放完洗澡水的殷成杰刚转过身来，就看见了余欢欢抱着双肩，颤抖着身体缩在角落里。
他心中一紧，走过去蹲下来，伸手想要将她抱起来，可余欢欢却抬起泪眼看着他说：“别过来！求你，你出去，出去。”
“欢儿！不怕，是我，是我。”殷成杰知道她这是被吓着了，不知道是被殷成宇还是被李军给吓的，可她这个心结迟早要给她解开，不然她永远都会拒绝自己。
也不敢和自己坦诚相待。
不，这不是他要的结果。
“欢儿！你不要怕，是我，是我。”殷成杰一边说，一边把人抱进怀里安慰，“乖！是我，什么都不要去想，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两个。”
余欢欢不说话，闭着眼睛，紧紧地抱着殷成杰，恨不得钻进去躲起来。
“欢儿！我知道你看了不该看见的东西，可那都过去了，从今往后，由我来照顾你好不好？乖！我现在帮你洗澡，不要怕。”殷成杰试着去脱掉她身上的衣服。
轻轻地把她放进了水里，继续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以前我已经给你洗过很多次了，不怕。”
他褪掉自己的衣物，和她并排躺在浴缸里：“以后就让我来侍候你好不好？”
碰着她僵硬的身体，殷成杰心疼地把她抱着，紧紧地抱着：“欢儿！我们是夫妻。不要怕，放松，放松。”
自己的身体第一次在毫无遮挡地与另外一具身体紧贴，余欢欢整个人都在颤抖，脑中的画面跟自动播放器一样地循环旋转。
“不，不要，不要，求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用尽力气想要推开怀里的人，可怎么都推不开。
“欢儿！是我，是我，是我。”殷成杰任凭余欢欢的手像落雨一样地落在自己身上，他的手还是紧紧地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