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成！算了。”唐俊辉挥了挥手让那高大威猛的赶紧消失，“不过是场误会，没必要那么认真。”
“没必要那么认真？”余欢欢指着唐俊辉面前的酒，问，“你品酒认真不认真呢？”
“这个自然要认真。”唐俊辉优雅地举起杯，轻轻地啜了一口杯子里那如血的红酒，闭上眼睛享受那酒的液体在舌尖上滚动，滑下喉咙的熨帖。
“那你工作认真吗？”余欢欢像是对这个话题来了兴趣，不停地往下问，“你对女人认真吗？”
唐俊辉眼睛微眯着，打量余欢欢：“余大小姐对我很感兴趣？”
“不，我对你丝毫不感兴趣。”余欢欢眼角漾开一抹笑意，转瞬不见，“我只是奇怪，你这么样的一个人，会对什么是认真的呢？杀人放火？强、奸掳掠？”
“德成！你招来的这位余大小姐很不简单呀！”唐俊辉故意岔开话题，心里已经隐隐地有了怒气，如果自己的跟班在，他一定要他给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一点苦头吃吃。
“哈哈哈！”玉德成爽朗一笑，说，“你看出来了？余大，（师）小姐并非常人，自然不简单。”
“并非常人？”
唐俊辉和在座的每一位都蹙起了眉头，脸上现出惊疑之色。
“余大小姐能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精通哪一学科？还是精通几门外语？”坐在玉德成对面的人一副居高临下的口吻。
玉德成没有出声回答，而是对着那人摆手，示意他说错了。
“那余小姐是国外刚刚留学回来的顶尖人才？”右边那个戴着眼镜，看上去就是个老学究的人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余欢欢问。
玉德成还是摆手。
唐俊辉看着玉德成那神秘莫测的脸：“那这余大小姐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
“玄学界的精英。”玉德成说，“能知过去未来，我试过，很准，很奇妙。”
余欢欢看着玉德成的样子，简直很想揍他一拳。
这人怎么揭他们的老底？
唐俊辉要是知道了自己的能耐，还不把他做过的事情都抹个干干净净？
那自己还怎么找到证据？替白采报仇？
她回头看了看殷成杰，对方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还说？”余欢欢白了玉德成一眼，“有些事，只要明白就成了，说穿了，就没有意思了。”
“对。”殷成杰接下了话茬，“比如刚才站在这里的那个高高瘦瘦，尖嘴猴腮的人，他就不是一个常人。”
殷成杰的话音一落，所有的目光全都“唰”地一下投向了唐俊辉。
“不是常人是什么？”居高临下仿佛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连声音都变了，语气明显没有刚才的霸气。
老学究则是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带着疑问地“哦”了一声。
玉德成呢？似笑非笑地看着唐俊辉，一言不发。
唐俊辉深藏不露地问：“先生！怎么说？”
殷成杰淡然地笑着：“这种话，还是点到为止的好，说穿了，大家都尴尬。反正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一个平常普通人，只有用他的人才知道。这就叫，谁用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