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文学情之已动,且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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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冗长的事情……(3)

今天是高考的第一天,据说今年有好几万的同学放弃了高考,“十年寒窗苦,一朝金榜名”,想想自己为什么要上大学,好像一直很简单:为了就业,和心爱的人一起过幸福的生活。这让我想起有个同学对我说的话,我问他为什么突然就不念书了的时候他笑着回答我说,因为觉得生命似乎很短的样子,想做一些自己开心的事情,所以就不想再念下去了。一直以来我喜欢勇敢而坚强的人,因为这样的人活在世界上,才够顶天立地。我不知道那些放弃高考的人,是否也有过这样的想法。我也不知道明天自己的路在哪里,然而我知道现在要好好地努力,去考试,去工作,去生活,这就是我要做的事情。

又是一年高考时,不管怎么样,多少会“几家欢喜几家愁”,第一始终只有一个,做不了第一,至少要有做第一的勇气,这是我两年大学生活最大的感受,就算做不到,可是你还是可以去想,没有人能阻止你思想的高度,更多的时候,这往往会成就我们一生的辉煌。

后记:谨以此文来怀念2007年的高考,高中虽早已离我远去,无论如何,我心里始终有着回忆,现在的我很好,但明天的我要更好!

小时候我是个很顽皮的男孩,也是个丢三落四的男孩。我父亲的说法是:“喝了几十年茶,就没有看见过你的茶杯和茶杯盖是放在一起的。”没办法了,已经成习惯了。

我是独生子,平时什么都不怕,唯独怕我爸,最怕他说“你过来,我找你谈谈”。凡是接到这样的通知,就表明你做的什么糗事“东窗事发”了。我有点无法无天,学校里读书马马虎虎,闲书却看了不少,闯得祸也多,所以,经常接到老爸“谈谈”的通知。

老爸找我“谈谈”时,往往先点上一支烟,沉默几分钟,这几分钟沉默往往已经使我很害怕。因为“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假如知道是因为什么事“谈谈”还好,先反省一番呗,可有时不知道为什么来“谈谈”,那就麻烦了,在沉默中搜肠刮肚,拼命回忆到底是什么事做错了。现在想起来,这几分钟沉默比什么教育都有效。沉默过后,是平缓的声音,“知道为什么找你谈谈吗?”大多数情况下,我会回答“知道”。“知道就好,赶快改正吧!”如果说“不知道”,那老爸就会不停地围绕要谈的中心事件提问,他从来不会直截了当地说我那件事做错了,为什么错。整个过程就是他问我答,一直问到我明白是因为什么事,为什么错了后,谈话结束。

谈话结束了,但心里的触动远不会结束,这么多年了,我还清楚地记得谈话的过程:点烟—沉默—问话—回答,这样的流程延续了我的学生时代。

就因为这个“谈谈”,使我直到成年还保持着对老父亲的敬畏,在哪里潇洒都可以,就是不敢在老父亲面前放浪形骸,也不敢和父亲进行无拘无束的交流。印象中,父亲是严肃有余,柔情不足。其实我懂得,他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思想,所有的苦水都往肚里咽。

真可谓是:丝丝白发儿女债,道道深纹岁月痕。

父辈对子女的怜爱和关心总是藏在心里的,做子女的不细心体会,是很难发现的。夜阑不寐,望着窗外那点点的灯光,心头掠过一丝温暖而孤独的感觉。

告别了一天地忙碌,习惯于在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刻任思想自由的飞翔,回味过去,也遥想明天。

流年似水,过往的日子不再重来,幸好还有文字,翻开昔日所写的许多的文字,过往的一切历历在目。

那些曾有过的爱、恨、迷茫,那些单纯而美好的情怀,连同那些早已遗忘的誓言,再一次从文字中苏醒。

不,也许它们从未睡去,它们只是一直停留在那段特定的时光,固守着那段年少轻狂的日子。它们成为了一段年华的象征,成为一段回忆的缩影,也成为一种永远!

但我知道,即便是华丽翔实的文字也不足以把那曾有过的感觉表达清楚。它只是一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在回忆的时候,它油然滑过心头,摸不到,也抓不着。或许我还能做的就是记住那每一个相关的意象,比如,一片叶子,一树杏花,一条小路,或者一个笑容,一个眼神,一个背影……

于是,在特定的情况下,当我再次看到那些意象,我就会再一次想起那些曾经的故事,我的思想因此而丰满起来,我的文字因此而深刻起来,我的人生因此而富足起来。

告别了生命中的那段青葱岁月,个人的生命变得成熟,但总会继之以新的面孔来诠释那段年轻的岁月。所以我想,年轻的美丽而单纯的情怀是一种永恒!

关于这样的思想,是白日里很难生发的,就像窗外那点点的灯光我们在白日里看不到一样。所以在白天我是无论如何也写不出这些文字的。

对于那些美丽而忧伤的过往,纵然回味,但从不留恋。过去的终究已成为过去,我只执著于前方的理想。是的,希望就在前方,在每一个崭新的明天。想到它,我会心情激动、热血沸腾。为了摘得理想的硕果,我要毫不犹豫地向前走去。即便前方的道路布满坎坷与荆棘,谎言和欺骗,诱惑和陷阱。但是我相信,若有一个不屈的灵魂,定会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成功之路。

我试着从现在起整理好自己的一切,并且学会珍惜当下的生活,充实而有意义地度过每一天。

我相信,只要热爱生活,心怀美好,勇于追求,勤奋努力,关于梦想的一切都会在意料之中。我会用现在的努力为未来撑起一片无雨的晴空。

思绪回到眼前,北方的冬夜静谧而安详,窗外那点点的灯火正燃烧着希望。

我,像一只柔弱的蚂蚁爬行于这片茂密的枫林,只配在阴暗的角落独自欣赏那绿绿的树叶,还有那美丽的风景。谁,会看到我的存在?谁,又能体会我的落寞?我,一个人来,一个人去,独来独往中走过了一年四季,花开花落!数不清夜空的星火,那是留恋的岁月,一连串的回头,让深情久久伴随着枫叶的天空。

可是,谁会牵挂我?谁会想念我?在这里,我是一个没人喜欢的人。

我不是一个让人喜欢的人,是一个容易被遗忘的人,我不来,没有人记得我;我来了,没有人在意我。

除了能跟影子相依,还能指望谁来陪伴我?清凉的露珠打湿了我的心扉,乘着伤感的小舟,我无路可去!

芬芳的鲜花争妍斗奇,谁愿意关注我这棵卑微的小草,小草很贫贱,小草也很美丽;小草很脆弱,小草也很单纯;小草也渴望阳光的普照,小草也期盼雨露的滋润。谁,是我的阳光?谁,又是我的雨露?

一望无际的枫林缠缠绵绵,我自作多情地陶醉在其中,淡淡的眼神中装满了淡淡的忧愁,这种苦涩的享受又该是一种怎样的无奈?那一片无奈那一片爱,我对这片天地竟是如此的一往情深,可是这里却没有谁来爱我。我的手指轻敲在冰冷的键盘上,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回荡,像一首单调的旋律倾诉我的心事。是滑稽还是荒谬?

沉浸在一个人的精彩中只有自己给自己鼓掌,即使踏碎一地的月色,也只有孤独守望,没有谁来喝彩,彷徨于一个人的街口,早已疲惫的身影还是不能抵挡住黯然神伤的来袭。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夹杂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失落了自我,看着那些似曾相识的面孔,我伸出手去,想随意轻握住一个人的手说:陪我走一程!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步履匆匆中微笑着向我拒绝,那笑容浪漫而迷人,但对我,却是极大的讽刺。

为什么要拒绝我?为什么要对我说“不”?为什么要对我保持着足够的戒心?我是坏人吗?原来我苦笑了。我知道在这里我不是一个受欢迎的人,不是一个让人喜欢的人,这,不是我的错!!再过不到一年,我驻守于这片树林就将整整四年了,我也该离开了,一千四百六十天并不是一个短暂的时间,难道在如此漫长的时光里,在众人的眼中,我仍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吗?如果有一天,我像悠然的风一样远离尘世,像怀念她一样来怀念我的人又有几何?谁还能忆起我最初的浪漫与纯真?谁还愿留恋我昔日的憔悴与苍白?谁还会想起我刹那间的疯狂与哀怨?悄无声息中我将化做微尘,零落成泥……

我期盼,在我并不长远的生命旅程中能够获得一个最温柔的拥抱,那是今生,绿树叶唯一欠我的礼物,也是我心中最温暖最奢侈的渴望。我只想,从此以后,不再独自不再独自轻轻地忧伤……今夜,谁会陪我一起看流星雨?窗外天空始终阴沉着,雪还没有下。

这样的早上,无法久睡,却也不愿起身。看着窗外的天空,是灰旧的颜色,心中还残留着昨日相聚的悠悠和浅浅的轻痛。好久好久,那些地方都不曾去了,我甚至会记错路,那些走过无数,却也不敢重温的路。

朋友说的没有错,归家以来,我触碰了好多写满我故事的地方,每一处,都如昨天打水漂的石子,在看似平静的水面,溅起一朵朵的不安,还有一朵朵的感叹。石子飞得好远好远,我期待它能飞出水面,可是它总是在一段未完待续省略号后下沉,永远沉在了心灵的河床,在那里掩埋、积淀……

那些熟悉的街道,曾经有多少熟悉的人来来往往,我甚至还清晰地记得,会期待谁从哪个路口出来,制造一场相遇,一次次地并肩而行,一次次地侃侃而谈,于是一个人变成了或三或五。冬日里黑暗的早上与你结伴而行,夕阳落下之时留下参差的身影。那株繁茂的水竹,谱写着清新脱俗的曲调;那粒光润的卵石,刻录了伤痛的故事;那颗圆圆的黄杏,蕴含着浅浅的酸涩;那本尘封的旧籍,留存了温馨的故事。围在铁箱旁你说我笑,在只有月亮的夜里你歌我唱。抽屉里还有私藏的小说,脑海里还镌刻着你的随笔。写在橡皮上的字,早已模糊不清;你送的古币,长满了斑斑的锈迹。我趟过一个个的水洼,走过一段段的雪路,身边的你,从熟悉到陌生,从陌生到熟悉,是你却也不再是你,我晓得我曾叫你朋友兄弟,我也私下里以为你是死党知己,当你的面孔换了又换,我才在一段停滞的日子里,于记忆的深处清数那一串长长而泛黄的名字。

怀旧,有时是一个鲜明的主题,它总是会不经意地渗透到你的内心,带着灰色的快乐和紫色的忧郁,往往只是窗外的一丝风,却无意间将封存已久的回忆勾起,于是我们又开始了叹息。

尽管我们的生命还很年轻,然而岁月的流逝,却总会将一些快乐和苦痛留下。回忆有时是灰色的,它的到来往往就像一场无声的电影,仿佛在向我们诉说着只属于那个灰色年代的灰色故事,灰色的流年,还有灰色的我们……

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走,我也知道你还会来;我知道,你已不再是你,我也知道我也不再是我。我这方偏执而怪癖的舞台,留不下太多的你,但却因为你而精彩;我总是欣赏以别人为主角的故事,但是朋友却告诉我,以我自己为主角的故事也时时上演,每当我不小心触碰到了内心的弦,一个关于过去的曲调就会在那时响起,我才知道,原来我从来都没有忘记。

你就是我的主角,你就是过去曲调的音符……

时间就这样流走了,如行云流水一般,它给我带来了你,也必将要带你而去。也许是我做得不好,无法将你留下;更也许是时光的风尘,掩藏了我们曾经的美好。记得我给朋友的文章里这样写道:“那些云淡风轻的单纯,早已在时间的记忆里渐行渐远;那些天涯海角的执著,已然在现实的隧道里零零落落。岁月的风口处,飘散了曾经的承诺;光阴的故事里,遗失了过往的期许……”原来这些我原本就明白,那些都是我们再也回不去的过去了。

你,走得悄无声息,就在你嘴角甜美的微笑上,就在你眼神还盈动的调皮里,就在我还来不及察觉的时候,就悄悄地离我而去。但我没有怪你,对于可爱的你我只有感谢,感谢你带来和带走的一切。

我知道有一种告别是不说再见的,多少年后,纷乱人群中,当你优雅地走入我的视线,或许你再也认不出岁月流逝中的我,我想我会轻轻地喊你的名字,请允许我浅浅地注视你,于心间深深地问候: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岁月的行囊里,我装满了过往的故事,那份珍视,我一直留存,未曾舍弃;寂寞的长巷中,我触碰着斑驳的回忆,于黑白交错的线条间,重温那一段段过往的旋律。然而,我却不会回头,温存的光华下,我只将身影悄悄地留在了时间的巷道里……”

是的,有一种告别不说再见,只有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