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不无耻,她是我最心爱的人,谁都不可以欺负她,奶奶再这样——我、我再也不要喜欢您了。”反正他是打定主意和欢儿同进退了,要伤欢儿先伤他,打不死他就别想他会让开。
“好、好!你真是于家的好子孙,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连我都敢忤逆了——”老太君气得直发抖,难保下一刻不会昏过去。
“奶奶,您听我说,这孩子真的是相公的,我再怎么样,都不可能做出有辱门风的事……相公,你快向奶奶解释啊!”要真说不清,也许真的要以死明志了,她不想死得那么冤呐。
“解释什么?”他反问。
头一回,她发现他的单纯无邪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她郁卒得快哭了:“就、就每天晚上……你说你最喜欢做的那件事……”
“噢,你说我们躺在床上,把衣服脱光光,跑进你身体里面……”于某人快言快语,抖出闺中秘辛。
随君欢火速捂住他的嘴:“不必说得那么仔细!”
天!她还要不要做人?
老太君听傻了眼:“你、你们……真的、真的有……”
“有啊,是欢儿教我的哦!”
“好孙媳,你怎不早说,是奶奶老糊涂,错怪你了。”老太君一脸愧疚地扶她起身。
“奶奶言重了,事情说开就好。”她嗫嚅道,嫣颊火辣辣的烧红一片。她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这下不必以死明志了,但她需要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掉。
“奶奶,这样你就信她啦?这并不代表——”姚香织犹想发言。
“你还敢说话!都是你在兴风作浪,害我差点误会了君欢,你再多说一句,看我怎么罚你!”
姚香织张口欲言,接触到老太君威怒的眼神,又将话吞了回去,踩着恨恨的步伐离去。
“我们别理她,来,这里坐。奶奶这儿有好多安胎滋补的药方,过两天我让厨子一一做给你吃,还有,产后调养的食补秘方也不缺……”
“不用麻烦了,奶奶。”连产后调养都想到了,真是服了这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