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拍拍屁股起身。
看来她相公还是太谦虚了些,这点小意思,他根本用不到半个时辰就搞定了。
她若有所思地盯住他。如果他经商的长才都没失去,那么,没道理思考模式却一副孩子样,除非——他已经开始恢复了?!
“唉呀,好死相,你怎么这样看着人家嘛,看得人家心里头扑通、扑通地直跳——”又来了!成日缠着人家放小宝宝的色鬼,居然有脸摆那副黄花小闺男的死样子。
懒得和他计较,否则早气死了。她将目光移向桌面,所有的账册已由左移到右,表示全处理妥当,原处只遗留下一本孤零零的账本——
“咦?那个怎么——”
“怪。”他只丢下这一句,没给她发问的机会,拥着爱妻“放”小宝宝去了。
09
在君欢怀胎五月时,听了几个妇人说,女人生孩子就像到鬼门关绕一圈,一不小心就会送掉小命,吓得于写意一路跑回去,脸色发白地死抱着她不放,直嚷道:“我不要小宝宝了,欢儿不要死,欢儿不可以死——”
后来还是她好说歹说,拼命地保证她不会死,她会平平安安地把小宝宝生下来,这才暂时安抚住他的情绪。
不过,从那之后,他更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她,紧张兮兮地,生怕她出一丁点意外。
到怀孕七个月时更好笑,他无意间听到“临盆”这字眼,之后就一天到晚的端着盆子追在她后头,随时随地都在担心她生孩子时无“盆”可“临”,笑坏了于府上下的人。
连随君欢都被他层出不穷的活宝行径给笑到无力,再三言明离生产还有三个月,不必“未雨绸缪”至此,他才不甚情愿地放弃。否则他一个大男人,端了个盆子四处晃,这能看吗?
于写意宠她宠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这是于府上下有目共睹的事,而且随着时日的流逝,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所有人心里头都很清楚,君欢会是这府里惟一得宠的女主人,不会再有什么妻妻妾妾的新夫人了,因为只要她随便掉个两滴泪,于写意天大的事儿都会依她,何况只是纳妾这等可有可无的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