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奶奶那儿我去说。”
“嗯。”谁说他变了?他仍是没变呵!满心只以她为重,深深切切地珍爱她……
感觉颈间一阵冰凉,她低下头,胸前多了只通体翠绿、不见一丝杂质的琼玉。
“这——”她讶异地发现,那形貌,与那只被砸碎了的玉佩极为相似,连纹路雕镂都相去不远。
“你娘亲的爱,是你的精神寄托,它是碎了,但我可以给你另一份完完整整的爱。”
他说得那么云淡风轻,但若真要做到九成的相似度,除非——
他真的默默地拼回了那块碎玉,寻找质地、色泽相似的原玉,再请来雕功一流的玉匠重新依样雕琢……
可是他却什么都没说,默默地娇宠她,为她付出。
她感动一笑,张手搂下他,颊鬓相贴厮磨:“相公,我好爱、好爱你哦!”
于写意不答,柔柔地轻吻纤颈。
不知过了多久——
“你骗我。”他突然冒出一句指控。
“嗯?”
“你说过只会有一个宝宝的。”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枕畔一双小娃娃灵动而明亮的大眼,正好奇地转呀转地。
她讶然失笑:“这我无法做主。”
“不过我却爱极了你的无法做主。”不再多言,他深深地吻住了她。
0尾声
“于写意,你去死——”足以掀破屋顶的虎啸狮吼响起。
“欢儿——”
“滚开!”一只水杯扔了过来。
“娘子——”
“喊祖奶奶都没用。”这回丢来的是枕头。
“随君欢!”耐心流失,开始沉下声音了。
“叫你滚开!听不懂人话啊!”木梳、油灯、脸盆……杂七杂八的东西漫天飞舞。
于写意东躲西闪,也火了,扬声一喊:“你听我说好不好!”
“不听、不听、不听,你要死到天边尽管去,不关我的事。”不可思议,丢到没东西可丢,连绣花鞋都脱下来当凶器了,并且其准无比地砸上他的头。
“你这泼妇!”抓起那只绣花鞋,心情简直难以形容,“你、你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