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柒梓一直惦念,他可是把俩人的情感看的明白,“主上,苏澈姑娘怎样了?”见顾宛出来,立刻上前问。
“她还是情绪激动。”顾宛满脸的心疼,“这丫头为了清白竟然食用了绝情花!”顾宛一拳打在石柱上。
柒梓安慰,“主上不要担心,好在人回来了。身体慢慢调养会好的。”柒梓还想嘱咐一句,对人家好点,却不敢再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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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姬房内。
“人回来了!”拓跋姬不可思议地问丫鬟。
“是,公主,不过,听说受了重伤。”丫鬟如意汇报。
拓跋姬凤眼眯着,轻轻倒了一杯清茶。
“想不到苏澈竟然还有脸回来。纳音手里过了的姑娘还能有好下场么?不过,怎么会活着回来呢?心慈手软可不是纳音的风格!”
拓跋姬心里对苏澈自然恨的不行。自己新婚之夜都没过成。而且,这苏澈和凌王之间不浅的情愫她拓跋姬可是看在眼里明白的很。有哪个新娘能忍受自己的夫君和别的女人相好?
“公主,我们要怎么办?”
拓跋姬:“如意,那个苏澈伤在哪里?”
如意:“好像就是受了一些皮肉之苦,身体有些皮肉被打开花而已。但是不知道为何竟然昏迷不醒。”
“皮肉之苦?”拓跋姬重复,“这就够了。”
拓跋姬心生一计。
不多久,为苏澈准备每餐食材的刘娘便跪在拓跋姬面前。
“刘娘,这有几包药粉,每天给苏澈做饭的时候,都要加一包进去。”
如意吩咐着,“记住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刘娘:“如意姑娘,这包药粉是?”
如意怒目圆睁,“这是你该问的吗?”
刘娘本就胆小,听如意如此说,更觉得有蹊跷,“如意姑娘,老奴不敢。”
拓跋姬闻此,“不敢?如意,拖出去,杀掉。”
刘娘浑身哆嗦,才恍然明白此刻面对的是鲜卑公主,凌王的新入室妻子拓跋姬。
“凌王妃饶命!凌王妃饶命!老奴这就按如意姑娘吩咐的去办。”
拓跋姬走上前,单手勾起刘娘的下巴,“照办就好。算你识实务。”随后给如意递了一个眼神。
如意上前,将好几包药粉塞到刘娘手里,气势汹汹地说“她吃完了,我自会再给你拿一些!下去吧。”
刘娘慌忙爬起,哆哆嗦嗦地将药粉揣进胸口内,赶紧离开。
如意回身,“公主要在苏澈身上下毒,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她和凌王可都是名医,对毒药精通的很。”
拓跋姬:“他们精通的是中原的医术,对我们草原的巫蛊之术向来只知甚少。此次给她的药粉是我们的樨血藤打磨而成的。”
拓跋姬眼神逐渐聚焦远方,略有所思。
“这樨血藤无味,放入饭菜中,量她鼻子再灵敏也是闻不出来的。”
如意:“公主恕奴婢浅薄,奴婢跟随公主数年,对樨血藤略有了解。这不是一剂去淤血的药材么?苏澈全身淤血,用这活血化瘀的药岂不是正对她的病症?”
拓跋姬:“是活血化瘀。可是必须注意量。她一日三餐都吃的话,药量可就大了。到时候她身上的伤痕不容易结血痂,用不了几日便会流脓发炎,全身溃烂了。”
说完和如意相视,二人心知肚明露出奸诈的会心的笑意。
“苏澈!这次不死也让你痛上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