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狂野霸道的吻一直到纳其心中的怒气完全纾解才停止,纳其起身再次看向拓跋姬时,拓跋姬早就被自己吻的呼吸慌乱又急促。
纳其起身整理了自己略显混乱的衣襟,回身望向床上的玉人,“下次再这样,可就没有这么简单放过你了。”说着做了一个要扑上去撕扯拓跋姬衣服的姿势。
“啊!”吓得拓跋姬向床的另一侧挪了一尺。
纳其嘴角向下,露出坏坏的笑容,却真的再次向拓跋姬扑去。
“你,你干嘛!你不要乱来!”拓跋姬从那个荒唐的吻中回过神来,此刻吓到了。
纳其笑着越过拓跋姬几乎赤luo的身子,将床角的被子拉过来盖在拓跋姬的身上,盖了个严实,“现在知道胆小了!”纳其直视拓跋姬的一双明眸,“不许喝酒!不许再生气!更不许在其他男人面前撕扯自己的衣服!我爱你才不舍得碰你,其他的人,”纳其做了一个张牙舞爪的手势吓唬拓跋姬,“早就,”后面的话不再说王妃也明白。
拓跋姬被吓得紧紧捂住被子,老老实实不敢再动。
纳其笑着嘱咐“好了,我要走了,乖乖睡觉,不许哭了。”
说着,疾步离开。
拓跋姬听他在门口吩咐,“王妃睡下了,不要进去打扰。明天一早给她准备热粥。”
虽然凌王不喜欢自己,可是自己的身份拓跋姬清楚的很,刚才自己的行为简直是下流无耻。怎么能这样?
但是为什么对于纳其的放肆自己不生气呢?
当第二天的朝阳解了拓跋姬的酒劲时,拓跋姬开始琢磨昨晚发生的事情。
只不过她回忆的并不是激吻的片段,而是在琢磨如何让凌王身边的这个纳其对自己死心塌地,为己所用。
若能用美貌哄住纳其,自己就在府上又多了一个对付苏澈的得力助手。虽然获得纳其的忠心是要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这样有些不道德,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才过了两日,纳其便再次出现在拓跋姬面前。
纳其:“王妃找我为何事?”
拓跋姬摆出欲言又止犹犹豫豫的样子,装了好久才柔弱的问道,“如意前几日中毒的事情,公子怎么看?”
纳其依旧脸红,“凌王不是已经惩罚了苏澈了。”
拓跋姬:“我要说的不是这个。”说着便向纳其盈盈拜了下去。
纳其一见此,慌忙扶住,“王妃!”
拓跋姬:“其实,苏澈想要毒害的是我。她几次想对我下手,都被我识破,没能得逞。没想到她会转儿对如意下手。”
纳其震惊住了,“什么!她要害你?凌王知道么?”
拓跋姬摇了摇头,“我没有跟他说,夫君本就不喜爱我,我这样诋毁他的徒弟,他恐怕更厌恶我了。”
纳其愤怒,“你就为了不让他厌恶你,你就不说嘛,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有多危险?她是学医的,对你动了用毒的心思,那你能避的了么!你跟你的护卫说了么?”
拓跋姬楚楚可怜的说,“没有,除了公子,我没跟任何人提起。她是凌王的徒弟,怕误了夫君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