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宛这样一说点醒了苏澈,让没偿过促销甜头的古人理解促销,那不是为难他们?
其实她应该高兴,师父觉得自己不对,却支持自己,这不就是宠爱?
终于想明白的苏澈勾住顾宛的脖子,“那师父明知澈儿错,那为何不拦?”
顾宛:“又不是原则性的错误,拦你干嘛?”说着,一把抱起苏澈。
苏澈惊呼“啊!”双腿却顺势揽上了师父的腰。
苏澈:“也对,师父就是个瞧病的,哪懂经济,我干嘛那么较真。”
顾宛恼:“看你!又说一些对师父不恭的话!徒弟不是应该无条件崇拜师父的么?”
苏澈继续挑衅:“不恭?有么?说了几句话就不恭了?”说着故意拔弄顾宛的衣扣。
顾宛似笑非笑,“我看你是放肆的很。”
说着,抱着苏澈快步向床榻走去。惹得苏澈惊呼,揽顾宛脖子的力度加重了几分。
苏澈不是看重钱的人,可是明天促销是她第一次打算这么大的场面,压力肯定有。
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特别庆幸好在有师父在身边陪着自己。
顾宛知道她很累,所以这几天每天每的都来陪她。看着她在自己身边呼吸渐渐均匀,他的心感受到的是踏实。
第二日的促销,场面火爆的让苏澈始料未及。虽说她在现代都曾经沧海了,但是这样人山人海的场面还是让她手心全是汗。
古人不像现代人,对促销司空见惯。他们这是第一次遇见进店就有礼的好事。
起初大家还都是半信半疑,中国人到底是含蓄,没几个人好意思直白过来说自己来拿米。
有几个嘴上说话热闹的结伴在门口张望,“真的送米?”
辛晴道,“真送,你们跨进我家门槛,就能拿着米走。”
几个汉子笑着互相望了望,“进去?”
“进!人妹妹都这么说了,有什么不敢!”
几个人哈哈笑着,看热闹似的进了店,真领到米的时候,心里都美着。
有了第一拨儿,就有第二拨儿。接二连三。本来送米这事儿就是新闻,在城里哄出了不少小浪潮。再加那些拎到米的,内心喜气都写脸上,还不忘隔着街道跟道那头儿的熟人打招呼,“快去吧!真发米!”
“白得的?”
“白得!”
没多久,医馆便人山人海了。苏澈忙着照顾生意,她这医生啊而今也是被逼上梁山了。
顾宛在医馆的后堂隔着屏风看着苏澈以及她周围的一切。
别人看到的苏澈是一个成熟稳重又自信的女人,而在暗处的顾宛却看出了她强撑背后的青涩。
他看着看着总不经意轻轻笑,作为师父,徒弟如此勤奋,他对苏澈打满分。作为男人,一个征战沙场的危险常在的男人,自己的女人如此坚强,他也放心。
多想永远这样,在她身后稳稳的守护她。可是,现实是他们要时常面对分离。他背负着使命,人们只知他是造反的头儿,自封凌王。殊不知他才是真正的皇太子,不论他愿意不愿意,这被叔父夺走的江山他都要夺回来。
他顾的这万里锦绣,就顾不上这眼前的俏美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