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湜澄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就算他眼神太过热络……”这一点她实在不得不承认,但是人家在言词上、动作上也没侵犯到她,总不能给人家脸色瞧吧?更何况她很想接到这个案子,“你也不该那么无礼!”
“我无礼?”闻人开始不爽起来,他没回去收购这家公司,或把它搞垮,那个姓廖的就要偷笑了,还敢嫌他无礼?!
难道要任自己的老婆被轻薄了,才可以吭声啊?
“我就说不要你来的,你是大老板,往往都是人家去找你要工作的分,可你要知道,今天是我们去跟人家要工作,我的工作室需要这个案子。”
“我不懂这个案子有什么重要,就算传广不给你做,还有其他许许多多企业,工作多的是。你想把工作室的业务范围,扩大到有规模的企业,这我可以帮你,何必委屈……”
湜澄深吸口气,这个动作让他停了下来,他感觉她似乎要发标了,果不其然——
“你还是不懂,是不是?”她叹了口气,仿佛在跟初出社会的后辈说话,语调里还带着耐心,“在社会上做事没有不委屈的。如果不能承受,我也没有办法带领这个工作室往前,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我不会逃避。”
“我了解你很喜欢你现在的工作,可是我不要你……唉呀!谁都不可以用那种眼神看你啦!”他说不过她,开始使牛脾气。
不过,湜澄可不是随便就能被唬弄过去的。
“我只能说,你想太多了。我总不能因为要满足你的大男人主义的想法,就不去接触客户吧?”“我才不是——”大男人主义!
他住了口。或许吧,是有那么一点啦,但是这女人难道一点都不能体谅,那是因为他爱她,他怕失去她啊!
“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啊?”这话语气就哀怨了。
这话语是带着撒娇的意味,但听在已经火大的湜澄耳中倒成了抱怨,她气呼呼地说:“有没有你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心里有个人,长得猪鼻子、猪嘴巴,根本是个猪头!你说那个人是不是你啊?”她眯着眼睛说完,随即掉头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