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安哥哥,你怎么回来了?”她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的,嗓子因为干涩发疼。
“为你回来的。你这个丫头让所有人操碎了心你只不知道。不吃饭?什么意思?你想饿死是吗?我告诉你我回来了看着你吃,你在给我玩这套我不会像爸妈样由着你任性。快点起床,吃饱了我带你出去玩去。”他连威胁带哄。小时候她最愿意跟着他,有一次他不带她她还哭了哪。
“我真的不想吃。”她吃不下。
他的脸板起来:“不听话是吧?”
她嘴张了张把头偏到另一侧。张均安见不得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双手就爱你过她的脸捧回来直直看着她说:“丫头你要再这样我可真的会打你。”他不允许她作践自己的身体。陶家张家这个多人爱着她关心着她,她没有资格伤他们的心。
陶辉再次别过头。张均安掀开她身上的夏被,巴掌啪啪的落在她屁股上。他下手不重,对她来说已经够疼了。她红了眼眶放生声哭起来,搂着他宽阔的肩膀哭的伤心欲绝。粉拳一下下的打在他背上。回家以来她始终不敢哭,只能夜里捂在被子里无声的啜泣。籍着他打她她哭的撕心裂肺,所有的委屈都在身体的疼痛里释放。
陶妈妈在门缝里看到这一幕终于安心了。哭了就好,哭了就好,情绪宣泄出来了人就能放开了。
陶辉刻意把关于许自强的所有埋封在记忆的死匣。张家小哥哥吃住都在陶家,分分秒秒的看着她,她会笑了能吃饭了、露出她调皮的表情了……她每好起来一点他都觉得是一份骄傲。
“丫头,吃完饭我们今天出去玩玩吧。老闷在家里不好。我听说新建了一座龙王塘庙今天节目我们去看看吧。”张均安回来的时候连相机都带来了,就为留下她的痕迹。
她从沙发上跳起来:“好啊,好啊。我都快闷死了。”
均安笑了,臭丫头还是改不了爱玩的天性。这样也好,只要她开心他就会跟着快乐。他牵着她出去了。
陶妈妈看着女儿离去前的笑容对丈夫说:“方明,我看咱们跟树哥树嫂商量商量把辉儿跟均安的事定下来吧。均安后天不就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