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脸色苍白的迁尘站在悬崖边上,低头看向那蒙着白雾,不见底的深渊。想不到自己还是伤害了她,他不会放任自己成为威胁她生命的工具。
“在我眼里,你是最重要的,为了你,什么我都可以不要。”
我只要你快快乐乐的,健健康康的活着,永远地陪在我身边这就够了。”
耳边回荡着凌诗说过的话,迁尘的脸上多了一丝温柔的笑。够了,知道她的心意,已经够了,他不会再让自己有伤害她的机会。他拾起头,看向只飘着几朵白云的天空,一只孤独的鹰从空中划过,凄哀地叫了一声。
他闭上双目,细细地想了一遍凌诗的额颜,轻轻地叹了口气,原谅我的失约,永别了——我的爱。双脚一蹬,迁尘跃下了万丈深渊,风中还残留着他身上的清香,一抹白色消失在不见底的深渊。
???
好痛!”
凌诗突然捂住胸口,那种闷痛让她不由得害怕。
“宫主,怎么了?”灵鹤见况忙过来替她把脉,脉象一切正常。
“不知道,心口突然像被刀刺了一下,我现在心里空荡荡的,好像少了什么似的。”
凌诗有些不知所措,灵鹤也查不出是何故。
“宫主。”
“什么事?”
“我们查到了蛊王的住处,发现——”
“发现什么?”凌诗紧张地问跪在地上的侍卫。
“发现那个地方好像被人血洗过蛊王也死了。”
“迁尘呢?找到迁尘了没有?”
“禀报宫主,我们四处查探过,没有发现迁尘特使的踪迹。”
“怎么会?”
凌诗想不通,无奈地坐回椅子。
“宫主。”又来人禀报。
“什么事?”
“许多琥林人士围在弦月宫外面,说要宫主交出《天舞剑谱》和藏宝图。”
凌诗一听,双眼一眯:“原来是他们搞的鬼,我就说弦月宫跟蛊王根本拉不上边,他会来找麻烦?原是凌家那几个老不死的。”凌诗咬牙切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