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龙谷山连环疑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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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苗年爬刀山大会

豆腐瘦子逃进了崇山峻岭中,不知走了多久,豆腐瘦子很累,脚都磨起了一个泡,他终于看到了一个山寨,那里有很多散布在山腰上的梯田。梯田里长满了甘蔗,甘蔗林的甘蔗已经长高了,豆腐瘦子拿起刀砍了一条甘蔗,削好一根甘蔗,豆腐瘦子吃起甘甜的甘蔗来。这里的光照充足,光合作用条件好,降雨量也充足,肥料也施得好,所以种的甘蔗很甜,豆腐瘦子第一次吃这么甜的甘蔗。

这时,豆腐瘦子看见一个背着背篓的苗族中年人走过来。豆腐瘦子问:“我迷路了老哥,去哪里?。”

苗族中年人看着豆腐瘦子,过了一分钟后回答说:“我赶着去苗寨,看上刀山的。”

苗族每年一度的盛会就是过苗年,每年的秋天都举行一次,这是苗寨的特有风情。豆腐瘦子看到了生存的希望,因为要在苗寨立足,他可以表演上刀山,他练过上刀山,而且走得很稳。豆腐瘦子其实无路可逃了,白明锋是龙谷山公安局副局长,是一个久经战斗的老刑警,高飞的死就是最好的明证,他需要在这个苗寨中隐居下来,他迫切希望得到苗人的庇护。

这哥苗寨中的寨主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苗王,这里的苗寨每家每户都有火药枪,因为苗人生活在山中,所以苗人用火药枪自卫保护山寨。那哥苗族中年人带着豆腐瘦子来到苗寨的一个广场上,那里已经聚集了两千多苗人,有老有少,有很大青壮年都背着枪,他们在广场中间搭了一个上刀山的架子,中间是一根三十米高的木桩,这根木桩很牢固,木桩被三根绳子系着,木桩上打了孔,孔里插着锋利的刀,刀口朝上,整齐地排列着。广场上的苗人汉子敲着鼓,唱着苗寨的山歌,过苗年的节日,苗人是最快乐的时候,苗寨的姑娘打扮得很艳丽,她们是来看爬刀山的,苗寨的男人是勇敢的人,她们喜欢能爬刀山的青年,那是一种征服大自然的象征。其实苗人一直生活在山里,每天赤脚走路,磨出了厚厚的老茧,他们喜欢苗寨的生活,每天在山里打猎,这是男人的生活,俗话说男主外,女主内的意思,男人要打猎养家糊口,有些苗寨的青年练就了一身上刀山的硬功夫,那是苗人的骄傲。

豆腐瘦子看着苗寨广场中的刀架,只见一个七十岁的苗族老人用带着苗音的方言说:“现在,苗寨开始举行上刀山大赛,看看谁的上刀山功夫厉害,分出一、二、三名来,还有苗寨姑娘可以选择自己心意的白马王子。”说完,人群中发出了雷鸣般的响声。

这时,响起一阵急促的牛角号鼓声。只见一个三十岁年龄模样,穿着一件白色短袖马褂上衣的人赤着脚,来到刀架下的木桩脚下自我介绍说:“乡亲们,我叫三树子,是苗寨人,今天来参加上刀山比赛,献丑了。”开始爬起刀山来。三树子的苗寨青年爬刀山的步伐很稳,他双手抓着刀架上的刀把,脚踩在锋利的刀口子上一步一步地往上走。二十分钟后,三树子爬到了刀山木架子上面,然后站在木桩上面旋转了一圈,向大家拜苗年说:“苗年好呀,苗年好呀!风调雨顺,年年丰收,苗寨平安,祝大家苗年快乐!”三树子然后从刀山上一步一步地走下来,三树子抬起脚底给现场的苗寨乡亲观看,脚底没有损伤,乡亲热烈地鼓起掌来。

接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人来到刀山架子脚下,他一直赤着脚走来的,他自我介绍说他脚麻子。他双手抓住刀把,然后开始踩着刀,他的步伐是从刀锋上走着上,广场的苗人都为他捏了一把冷汗。苗寨里能踩刀山的人不多,都是家传的比较多,一代传一代。他足足用了三十分钟才走上刀山,登到刀山顶上他掏出牛角吹起来,兴奋得很,台下的苗人在尖叫着,打鼓的在拼命地打鼓。麻子顺着刀锋缓缓地走下来,他走得很经典把刀山上的步伐走得很有特色。麻子也抬起脚底给乡亲们看表示他上刀山成功。

这时,带豆腐瘦子进苗寨的中年人对主持上刀山苗年大会的那个七十岁苗寨老人说:“我的亲戚想表演上刀山,请寨主同意。”

那个七十岁苗寨老人说:“好,老郭头,就依你的。让他爬刀山吧。”

豆腐瘦子脱了鞋,他的脚底也长着厚厚的老茧,他抓住刀山的木桩架上的刀把,踩在锋利刀上往上爬,他采用跳跃式的步伐,台下发出轰鸣声,大家都配服他上刀山的步法,豆腐瘦子用了十五分钟便爬到刀山顶端,他在上面呆了一分钟,想苗寨人问好,然后一步一步爬下来。豆腐瘦子得了第一名,他是苗寨中的征服者,女孩子们都喜欢他,因为豆腐瘦子相貌长得还可以。

苗寨寨主苗雷电看着豆腐瘦子说:“小伙子,好样的,你属于苗寨的客人。今晚就参加苗寨的晚会。”豆腐瘦子点了点头,对寨主深表谢意。豆腐瘦子终于寻找到了一个落脚点,因为苗寨的人已经把他当作客人,一个值得信赖的客人。

白明锋带着20多名民警也来到了苗寨,他们全副武装,在一个向导的带领下找到了苗寨。白明锋在思考着,苗寨的苗人有火药枪,不能贸然进入苗寨,否则容易引起冲突。白明锋觉得擒贼县擒王,首先要说服苗寨的寨主,才能抓住豆腐瘦子。豆腐瘦子真的很狡猾,他混进苗寨靠的是上刀山的硬功夫,苗人崇拜的是上刀山的人。

向导走进苗寨去打探苗寨的情况,苗寨的寨主迎接了向导,苗寨的寨主问:“那么晚了,还有啥急事?”

那个向导说:“苗寨混进了犯人,一个被警察追捕的犯人。”

苗寨寨主说:“他现在是苗寨的客人,我不能让你随便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