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姑娘就先待在马车里,林君去去就来。”终于下定决心的林君有理的把不能动的白水柔扶进车厢里,然后也飞身加入混乱的局面。
“柔儿?”一看被点了穴道的白水柔被扶进车内林妙儿忙上前关心的询问。都怪她,如若不是因为她,水柔也不会被邢邪点穴道也就不会被这些武林人士堵到,这万一发生什么事怎么对得起如此待她的水柔啊。
“没事,就是不能动而已。”水柔淡淡的笑着对一脸内疚的林妙儿说道,闭上眼睛体内暗自动着内力。
“回去!”邢邪一边用掌力击退欺身上前的武林人士一边对着林君说道。
“少主!”林君依旧与敌人对手丝毫没有退下的打算。
“回去!”一掌击毙了林君的对手眼神狠戾的瞪向林君怒道。
“是,少主。”无奈主子的命令林君只好提气准备飞身离去,忽然从四周又涌上一批武林人士不由分说的直接对上邢邪的招式,个个招招夺命,奋力一搏。转个身,林君继续加入战局,“林君留下帮助少主!”
这是的邢邪已经不再瞪着林君而是一招致命的夺取对手的性命,快点解决这局面总就好了吧?
“主子,我们要去帮忙吗?”风影立在风残的一侧恭敬的询问道,看着被众人团团围住的邢邪风影眼里却没有一丝担忧。
“二少爷不也早就到了,他都不出手,你急什么?”风残慵懒的看向战局,今日就让他看看这邢邪的真正本事在哪?面对这么多的高手,就两个人一主一仆他倒是想看看能维持多久这种局面。
“是,少主。”风影恭敬的回道,眼睛监视的盯着那辆马车,怎么会丝毫没有动静?
“二少爷!接下来该怎么办?”侍女夜青飞身至夜澜身边问道,刚才见三少爷已经有破势而出的样子,夜澜就吩咐自己去把周围的武林人士引过来,现在的三少爷开始有点吃力了吧?
“走,我们去看看这天下第一美人去。”夜澜邪邪的说道,一个飞身跃向马车的方向。
“呼。”吐了一口气,白水柔终于恢复了手脚自由,可恶的邢邪,转眸看向林妙儿,“走,趁现在混乱我们离开。”
“可是?”看着又自行恢复自由的水柔林妙儿担忧的看向车外,似乎又加多人手了,“你看邢公子好像难以脱身了。”
“嗯。”随着林妙儿的指向白水柔望去,好像比刚才多了一点人了,这是怎么回事呢?忽然一顿,抓起林妙儿就跳身车外,就在这一瞬间马车上插了好多把刀剑,白水柔秀气的脸皱了一下,抬头看向漏网之鱼。
“哟,这就是第一美人啊。”来人眼里****之色立现,看向林妙儿眼里笑意更深。
“柔儿。”被这种眼神盯得浑身不舒服的林妙儿避到白水柔的身后寻求保护。
“哎哟,美人儿别怕,大爷我会好好疼你的。”话一说完,就飞身上前想要抓住林妙儿,白虎吼。地一声跃起冲向猥琐男子,伸直隐藏在肉里的指甲,那如刀锋般锐利的武器趁男子一不留神之际在衣服上划出几道深深的血痕,男子大惊忙提气护身一掌击向小白,只见小白身形迅速一闪躲过落地后又是一跃,两抓齐出眼里露出与主人相仿的邪肆眼神,在男子准备再次击掌时,小白一抓抓住男子胸膛,锐利的指甲深深镶入肉里,男子“啊!”地痛呼一声,小白一个反勾,后足蹬向男子胸膛前爪脱出,落地,男子倒地血流不止,胸膛少了一块腹肌。
“啊!”看到这般情景林妙儿大呼出声闭上眼睛靠在水柔背后。
不要说林妙儿这种弱女子,就连带着夜青上前想要一探美人的夜澜也瞬间惊呆,那畜生的犀利动作,那置人于死地后的邪魅眼神,震得人心惊胆跳。林君在战斗中只是回了一眸呆住了,幸亏邢邪替他杀死了近身的武林中人,不然自己也成了刀下亡魂了,在邢邪冷凛的一瞪之下林君转回心神专心应战,心里再次想到以后要小心一点那个老虎。
“少主!”看着刚才那一幕的风影,心惊的看着自家少主,那老虎竟然瞬间夺去了那个男子的性命,而且丝毫未受到一点伤害。
“呵呵,不错的宠物!”兴趣盎然的风残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一直站着看这一幕的平凡女子,那白虎恐怕就是她的宠物吧?
“还不快去找地方洗干净你那污秽的爪子!”只有白水柔一人嫌弃的看向落地后拼命抓着泥土妄想埋去爪子上血色的小白,怒声道。唔。小白哀怨的自行离开这战局,那眼神盯着白水柔似乎在说我这还不是保护你而弄得,没有同情心的主子。
看着小白的离去,林妙儿稍微稳定了一下心神,再看向白水柔若有所思的盯着远方看,林妙儿开口道,“柔儿,我,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
“嗯。”收回看向远处的视线,看着身后的林妙儿白水柔轻声应道。刚才那个方向好像一直都有人盯着她看,是谁呢?一边思考一边在前面领路。
“妖女!休想逃走!”就在白水柔沉浸在自己思绪之中时,一声怒吼声直直逼向她,只见一个身影快如闪电一般冲向白水柔。
“柔儿小心!”林妙儿一见这情况反射性的就要挡在白水柔的身前,回过神的水柔忙一把推开林妙儿背对着敌人,就在风残准备射出暗器,夜澜提剑冲上前去,水柔就要被刺中的一瞬间,一道熟悉的味道袭上来,风,继续的吹着,空气中夹杂着血的浓烈气味直扑水柔的鼻腔,转过身子就扶住邢邪软弱却不肯倒下的身体,一旁的地上只剩下刚才袭来之人的尸首,众人大惊,纷纷回过神准备一举杀死邢邪和妖女。
“少主!”林君大声呼唤着,看着白水柔两手鲜血扶着的自己主子怒气直升,奋力砍向对手,眼里一片血红。
“邢邪!”白水柔看着替她挡了那一刀的邢邪思绪甚是复杂,为什么?这人为什么三番五次救自己?第一次对掌受伤,第二次救她与众王府亲卫队对峙,这一次又身受致命之伤,这世上竟然还有比爷爷奶奶们更关心她的人,而且只是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