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梁帝,蝶儿……”小脸上的红晕不由又浓了几分,墨子蝶感觉着自己胸口扑扑跳个不停,似乎下一刻便要跳出来了。
“蝶儿那是不喜欢孤王?”上官玄欲擒故纵,缓缓放下手来,墨子蝶眸中的那一丝失落却是一点也没逃过他的眼。
“没,没有,蝶儿……蝶儿……”墨子蝶平日里虽浮躁,可毕竟是个情窦初开的女子,断断续续的迟疑了好久,这才道“蝶儿喜欢西梁帝。”说完,只觉得脸颊滚烫,干脆将脑袋埋入了自己的臂弯之中。
上官玄长指轻轻挑上墨子蝶那娟秀的下颚,眸中一丝狡黠一闪而过,声音却依旧温柔如水。“蝶儿……”
墨子蝶微垂着双眸哪还敢抬起半分,呼吸却愈发的局促,纤纤玉指更是蜷也不是,松也不是,紧紧的拽上了自己的衣角。
上官玄微微低下头去,薄唇缓缓凑近那瓷白的脖颈,轻轻烙下一吻,感觉着那娇小的身子轻轻颤了颤,嘴角笑意愈浓。
那温润的双唇离开脖颈的那一刹那,心中竟有些失落,墨子蝶那本有些不知所措双手随即轻轻拢上那结实的背脊。
温润的双唇再次侵上瓷白的脖颈,一路下滑,宽大的手掌轻轻抚过那平坦的小腹,随即扯了腰间的丝带,华丽的衣衫如彩蝶般件件飘落在地,柔韧的浅草在那如雪的肌肤上烙下道道浅痕,墨子蝶轻轻呢喃一声,却是顾不上身下那刺的她有些不舒服的杂草,紧紧的抱着那精壮的身子,舍不得松开半分……
森森寒气四下拢来,黑漆漆一片,瞧不见半点光亮。
“我这是不是死了,到阴曹地府了?”墨子暖抬起手臂,只觉得有些疼,四周黑漆漆一片,鬼气森森。
“你还没死,不过我快要死了。”一个声音骤然从身下传来,墨子暖一惊,随即便又满心欢喜,是公孙瑾,伸手摸了摸身下那软绵绵的东西,随即爬了下来。
摸黑又扑上去紧紧的抱上那软绵绵的东西,很大声的喊道“公孙瑾,我们没死,我们没死!”
“咻”那道道绿光似乎是应声而起,在这漆黑中异外亮堂,却诡异的很。
“公孙瑾,这是哪,怎么跟地府一样?”墨子暖怯怯的瞧一眼绿光掩映下的四下,不由的将公孙瑾抱的更紧了些。
公孙瑾任由墨子暖紧紧的抱着,缓缓坐起身来,眉头轻轻皱了皱,唇畔却依旧铃上一道淡淡的浅笑,打趣道“莫非你去过地府?”
墨子暖摇了摇头,随即又重重的点了点头,她确实去过地府,还差点喝了孟婆汤。
“好了,别乱想了,既然这么高摔下来我们都没死,那便注定是死不了了,去找找出路吧。”公孙瑾一手撑着一旁的墙壁,待墨子暖松了手,这才咬了咬牙缓缓起了身来。
“你的腿怎么了?”借着幽幽的绿光,墨子暖这才瞧见公孙瑾的右腿正汩汩的流着鲜血,赶紧上前一步扶上公孙瑾,眼眶一红,万分心疼道“你别乱动了,你的腿可还在流着血。”眼下都不知道身在何处,更是上哪找人医治。
“暖暖这是怕有个残废夫君?”瞧着墨子暖如此紧张自己,那原先皱着的眉倒是缓缓松开了,公孙瑾忍着疼痛,打趣道。
“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能说笑。”墨子暖瞧着公孙瑾那汩汩冒着鲜血的腿是又心疼又着急,瞧一眼四下,乌黑僵硬的四壁,寸草未生,连味草药都无处可寻,这可如何是好?
“暖暖别急……”公孙瑾说着在怀中掏了掏,还好,贴身带着的金创药还在,抬手递给墨子暖。
“你有药也不早些拿出来,害的我……”墨子暖没好气的一把夺过那精致的瓷瓶,随即府下身去,小心翼翼的撸上公孙瑾的裤脚,又将自己的衣角扯下一块,将那嫣红的鲜血擦了擦,这才轻轻洒上药,又扯了块衣角万分小心的包了上,长长的舒了口气“好些没,还疼么?”
公孙瑾轻轻的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抹和煦浅笑,墨玉般的眸子深深望入那还微红着的眸中,淡淡道“你心疼了?”
墨子暖微微一愣,随即微微一笑“是啊,我心疼了。”对于一个能与自己同生共死的男子,自己还有什么好掩饰的。
“暖暖……”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那白皙的小脸,语气温和,嘴角带着一丝笑意,随即又道“走吧,去找找,定有出路的。”
“好。”墨子暖复而又伸手扶上公孙瑾,与他之间似乎已与之前不同了,有了些微妙的东西。
两人往前走了数十步,身后那幽幽的绿光陡然间便灭了,眼前顿时又黑成一片,墨子暖一惊,扶着公孙瑾的手便成了紧紧拽着。
温热的大掌轻轻覆上墨子暖的小手,轻轻握了握,依旧温和道“暖暖,别怕……”
公孙瑾话还未完,只听着身侧石头簌簌而起的声音,一道石门陡然间开了,石门的那头有些迷蒙却盈盈闪着猩红之光。
公孙瑾顿了顿,便握紧墨子暖的小手一瘸一拐的往那石门而去,刚步过那道石门,只听的重重一声,公孙瑾随即转过身去,那道石门已然阖上了。
两人只得又往前行了几步,一具华丽的棺椁现与眼前,公孙瑾一手搂上墨子暖,往贴身紧了紧,许是想着她定会害怕,安慰道“暖暖,若是怕就闭上眼。”
“暖暖不怕。”墨子暖淡淡的摇了摇头,不过是一具棺椁,里头最多也就睡了个作古之人,比起外头那些鲜活的人,可是安全多了。
扶着公孙瑾在棺椁旁站定,墨子暖随即松了手,从公孙瑾的怀抱而出,双手合十,虔诚的在棺椁前拜了拜,嘴里念念有词道“打扰了。”
随即查看起四周,除了层层尘土,还有那裸露在外的一些器皿,看来这墓定是被人盗过了,那肯定会有盗洞之类的,他们倒是可以借这盗洞出去的。墨子暖想着,便四下找寻了起来。
“暖暖,你在找什么?”公孙瑾倚着一旁的墙壁,虽然受伤的那条腿的血是止住了,可这一路行来,扯动了伤口,还是生生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