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一个雷雨交加闪电霹雳的夜晚,在一个穷困潦倒的人家里,没有接生婆,伴随着母亲的难产死亡,一个男孩子出生了,但他却异常的没有哭声。父亲姓张,母亲生前说过如果是男孩子叫张恰,是女孩子就叫张沫。
父亲草草的埋葬了自己的妻子,张恰饿了还是顽强着没有哭声,家里穷的分文没有,父亲也不是个称职的父亲,他在街上找了条母狗,张恰就喝着狗的奶水慢慢长大。父亲嗜酒如命,替人干点杂活,赚到的很可怜的几个钱,都被自己每日喝酒花了。
一年四季无论多热多冷,张恰都是光着小身子在这个破家的角落里,他从没有哭过,也没被这恶劣的环境给折磨死。后来到了张恰可以自己翻身爬行的时候,饿了他就会自己在角落的草堆里泥土里抓虫子吃。
张恰六岁的时候,那只母狗死了,张恰好好的埋葬了她,他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也没有亲手埋葬自己的母亲,他却埋葬了他的这第二个母亲。这位毫无人情味的父亲越来越潦倒,他居然把六岁的张恰卖到了一个地主家里做苦力,还是终生契约,他得了点钱还是一如既往的去喝酒。
张恰在地主家里没有一顿饱饭吃,天天干重活,地主的两个少爷一个比他大一岁,一个大两岁,整天的欺负羞辱他,地主和他的老婆也是对他百般的打骂,但他就是顽强就是没哭过。后来听说他的父亲也染病去世了,他在地主家里一干就是七年光景。
张恰今年十三岁,一个花季开始发育的年龄,也是叛逆开始有想法的年龄,他没有营养身子干瘦,但因为干活使他练出一身精肉。这天张恰在挑着大粪给庄家施肥,两个少爷居然趁他不注意把一桶大粪扣在了他的头上,以前他受到的羞辱他都忍了,但这次可能是羞辱的太过头了,或是他已经长大了,所以这次他没有再忍受,他上去对俩个少爷动起手来,居然还把俩个比自己大的少爷同时打倒在地。
家丁们看见都跑过来,把张恰拖了起来,张恰没有反抗遭到了一顿毒打,这还没有结束,地主老婆让人把他绑了起来然后狠狠地用鞭子抽打他,地主的老婆边打鞭叫骂着:“你个小兔崽子,我们管你吃喝,你居然还敢狼心狗肺的对小少爷们动手,看我今天不抽死你”。
两个一肚子坏水的少爷也端着一盆滚烫的热水泼在张恰的身上,张恰鞭打出的伤口都被汤翻了皮,但他没有叫痛也没有哭更没有求饶,他脸上反而挂起了诡异的微笑。地主走过来说道:“好了住手别打了,打死了就不能给咱们干活了,狗娘养大的小子你记着,再有下次我就让人打死你再抛到山上喂狼”。
(第二回)
深夜雷雨交加闪电霹雳,就和他出生时的那晚一样,地主家里人都睡着了,他偷偷溜进厨房找了些吃的,以前他绝对不会做的,但是现在他下定了决心,在有所行动之前需要先填饱自己的肚子,他饥不择食狼吞虎咽,十三年第一次吃了这么一顿饱饭。
吃饱后他找来了他平时替人洗衣服经常用的那根木棒子,又找了许多长长的钉子,将这些钉子全都定穿在木棒上,活像一根狼牙棒,虽不及真的狼牙棒那么的结实好用,但拿在张恰的手里却显得比真的狼牙棒还寒气逼人。准备工作都完成了接下来就是他开始下手报仇的时候了。
他不找砍柴刀或是斧头之类的利器是因为这些是地主家里人用过的东西,他感到厌恶不想触碰,而且他就喜欢这根木棒子。地主的房门是反锁着的,他偷偷地掀开了一扇窗子,悄悄地爬了进去。
地主一家四口正在熟睡,张恰的脸贴近了地主老婆的脸说道:“喂,母老虎,醒醒看看我是谁”。地主老婆听到声音后醒来吓了一跳:“啊,你是谁你要干嘛”?屋里没有电灯一片漆黑,只能隐约看到一张人脸。
地主还在打着呼噜,两个少爷也还没醒来。张恰早已经适应了黑暗,一口吐沫吐在地主老婆脸上:“呸,我是你们全家的噩梦”,地主老婆刚想大叫,张恰的狼牙棒就已经砸在了她的脸上,场面惨不忍睹的无法形容,地主老婆的双眼、鼻子、嘴唇都被棒上的钉子给刮了下来,像一个面目全非的恶鬼。
地主老婆痛的大叫一声晕厥过去了,这时地主和两个少爷都被惊醒来了,地主问道:“大晚上的叫什么叫,做噩梦了吗”?张恰紧接着又是一棒打在地主老婆的胸脯,硬生得把胸前的一块肉撕了下来甩在地主怀里,这次这只母老虎是永远醒不过了。
地主还在糊涂中,捧着手里血肉纳闷道:“什么东西”?然后脸贴上去一闻,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心知不好就大叫:“快来人呀,有贼有贼”。
张恰冷笑道:“呵呵,我可不是来偷东西的,我是来要你们全家狗命的,不不对,连狗命都不如”。说着一棒砸在地主的脖子上,大量的鲜血喷泉似的喷出,地主没来得及再说上一句话,就上了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