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在一个历史悠久,充满了战争杀气与古老回忆的深山辟地中,有一处老林常年被一团浓厚的紫烟所弥漫,紫烟里面却是一座令人肃然起敬的姬路城,紧闭的大门显得与世隔绝神圣不可侵犯,向内是个宏伟训练场一样的院子,院内便有武士的道场,树枝和楼顶上满是漆黑的乌鸦,可能世间也只有这些乌鸦才能够找到这片圣土了。
这里便是紫炎的霞城,六武众的所居之处。进入中央大厅透过木门,便能见到有饱经沧桑的八人围着一颗蜡烛跪坐在一起,他们就是数十年前传说的真六武众-紫炎、阴鬼、辉斩、缘、竹刀、瑞穗,外加影武者与参谋。
如今他们年事已高,青春已过,要把空间留给新生代了。紫炎是紫霞城的上一代统领天下人将军,阴鬼做了六武众的侍从,辉斩做了六武众的师范,缘做了六武众的老中,竹刀做了六武众的御灵代,瑞穗做了六武众的先导,影武者便是竹刀和瑞穗的儿子,也是现在的六武众之影-新一代的统领将军,而参谋其实已经成为了隐居者,这次是初代将军有特别的会议邀请他前来商谈。
门内还立有六人,他们就是下一代的六武众:矢一、火门、二藏、枪左、伊郎、斩次,紫炎的新生力军。几名前辈聚集在此要商讨的要事不外乎就是为了他们,六名徒儿已经长大了,到了出山闯荡的时期了,不走江湖就永远没有见识无法成长。
因为六人从小就在一起,一直相互依赖着,所以这次的行动就要把他们拆散开,让他们能够独立,更好的锻炼去个人的才能。在密室灯烛下会议决定了,先从大弟子开始轮番的从不同方向下山,最近走出紫霞城八百里外,最远没有限制,一年之内不许回访。
第二日清晨,紫炎的大弟子-六武众的矢一(历史原型:泷川一益)已经头个初出茅庐,开始了他自己的陌路相逢之旅。失一着一身金黄色盔甲,背跨一张百旦石的大力弓,腰系千羽箭失囊,显而易见一副神射手的相貌。
(第二回)
红日渐西;时已傍晚,万里长空;云霞似火,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林间小路走来三人,三人摆成最佳攻防俩全的一字形,中间的必定三人之首,一位拄着手杖的老者,右眼和右臂缠满了绷带,面容严肃令人见而生畏。走在最前面的是名感知忍者,他随时侦查着四周的情况,有些许的风吹草动,也逃不过他的耳目。最后一位是名负责断后的忍者,他全身黑衣只露出了嘴巴,腰上挂着个大杂物袋,一定拥有着特殊的能力。
这三人便是要去参加五影会谈的火之国的忍者:木叶暗部“根”的领导者,第六代火影代理-志村团藏,其他两个护卫是火之国木叶村的上忍,也是木叶暗部“根”的成员,山中一族的族人-山中风,和油女一族的族人-油女取根(斗留音)。
途中不少他国的忍者趁机暗杀团藏,当然都是蒙面藏匿于树后、地下或是隐身,但没有能逃得过山中风的感知力,又没有能在油女取根手下生还的。几波过后,这时又迎面大摇大摆的走来名青年男子,难道又是偷袭者?不像,他既没有藏匿行踪又没有蒙面,但是这也不好说,假假真真,不遮掩才是最好的掩饰。
风停下脚步守护在团藏身前,斗留音瞬身术迅速移到这名青年背后,然后反手扣住他手腕将其压倒在地,这时三人才注意到这名青年并不是忍者,而是位武士。斗留音问道:“你是何人,为何途经此地”?
青年疑惑着笑道:“你们又是何人”?斗留音不答示意了下团藏又问:“你认识这位大人吗”?
这名‘来路不明’的青年正是刚下山不久的六武众大弟子-失一,失一回答道:“不认识”,这时风走上前来想要通过接触他的头颅来感知他的敌意,可是失一却从地上托着斗留音站了起来,并且轻松挣脱开了反手背扣。
(第三回)
斗留音与风以防失一会有进一步的动作,俩人立刻采取了攻击阵势,失一见此却只是绕路走开了,俩人回头看向团藏等待他的指示,团藏用手杖敲了敲地面道:“继续赶路”。
然后三人继续向着铁之国的五影大会走去,可是没走多远看似目无表情的团藏却一直是忧心忡忡,突然他停下脚步吩咐道:“风,你去做掉他”。团藏这位反英雄式人物的确是老谋深算、心狠手辣,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个。
“是”。一会儿风突然像昏迷了一样就要倒下,斗留音赶忙过来背起了风。看来是得手了,原来山中风现在用了‘心转傀儡咒印之术’,他早已在沿路的重要地点放置了傀儡娃娃,然后靠感知力有选择性的操控傀儡进行与敌人的灵魂强制转移(读者们一定看过这集,作者本人感觉这是火影里最经典的片段之一,虽然场面不大,但却充满了忍者韵味)。
这边失一的灵魂已经进入傀儡娃娃体内,失一感到愕然,明明自己有意识却无法行动也无法说话,眼睁睁的看着“另一个”失一在做自杀前的准备,这是因为风的灵魂进入失一的体内操纵着他的身体。
武士与忍者间无根源的战斗正式开始了,风先将镰刀绑在一枝树杈上,然后从更高一枝树杈上脖颈对着镰刀跳下,意欲在镰刀斩断头颅的一瞬间解开心转身之术,自己退回本尊,让这名武士人头落地。
可是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失一的身体居然自己将绑着镰刀的树杈一拳打断了,山中一族的‘心转傀儡咒印之术’居然被破解了,没错这是失一施展了‘六武众的荒行’之力,此招式原本是在自己筋疲力尽之时,才使用荒行来激发潜在的体能,全身的肌肉经络就可暂时的脱离大脑和心灵的束缚,而实现身体的神经性的自主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