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瞠目结舌,彻底无语,“优利,你一直望着惠康,就是在想这件事?”
“是啊。”干嘛,有意见啊?
拜托,不要看人家长的清秀就说人家是受,不要觉得人家娘就说人家是同性恋好不好?这时,惠康在龙飞凤舞与落花流水这两招的转换间一不小心趔趄了个,栽倒在地。伟凡学长猛然蹲下,顺势抱住扑到他怀里的男生。“你没事吧?”声音里有一抹紧绷。
“痛……”弱弱一声,千娇百媚,惹人怜惜。
咳咳,对不起,刚才那句义愤填膺的话请当她没有说过。
既然有了初步怀疑对象,接下去就是调查取证。单文锐换完衣服出来,发现原本应该等在门口陪他一起去吃饭的学妹偷偷摸摸的跟在惠康学弟和伟凡学长身后,显然的,把他丢到爪哇国去喝西北风了。
这几天,同样的事情连续发生,他双手抱胸,倚在门边,浓浓的郁闷和失落包围住他。他似乎让这个小学妹不小心的闯进了他一向守护坚强的堡垒,从开始认识到现在,她没有给他任何思考的空间,两人的纠葛莫名其妙的剪不断、理还乱,越缠越深。
他如果想躲,又能躲到什么地方去呢?哪里都有她……而没有她,他又倍感寂寞。
她应该待在他的身边的,应该是这样的……
他苦恼的闭眼,为心底涌起的强烈的占有欲而恐慌。一切都远远超出他的控制了,一切都如脱缰之马。他不应该教她打太极的,朝夕相处让他们靠的太近,他也不应该同意她晚上与他一起去巡逻了,因为他发现近来他都极想在安静的夜晚吻她,他最不应该的就是——开始无法忍受别的男人对她的示好。
“文锐?今晚我跟优利学妹约去看电影,你要不要一起来?”明知某人晚上都要打工,还凉凉说出这话,几乎是欠扁到可以。
学长,不要再考验他的忍受程度了好不好?他面无表情的转身,看见张庭学长如春风般柔软的微笑。“学长,别闹了。”
“哦?”张庭挑眉。
“你根本就不喜欢夏优利,为什么要一直表现出你对她很有兴趣的样子。万一她当真了怎么办?”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她?”张庭垂眸,凝睇自己的双手。
“因为你已经失去了爱一个女人的能力。你不会爱优利,也不会爱别的女人,所以学长,别闹了。感情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他冷着声说完,便决然离去。
好个单文锐啊!为了夏优利,你可以这么直接的剥开我的伤疤,在我的伤口上撒盐。我不爱女人了又怎样?我不喜欢夏优利又怎样?
你喜欢她,却不敢说,不敢承认,同我又有何分别?张庭哀切的望着红色的夕阳缓缓而坠,俊颜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