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我抗议,不玩了……
唔唔唔,你赢了……
唔唔唔,头晕了……
吻到某个呆娃身体发软,软绵绵的瘫倒在他的怀里,他才眷恋不舍的放开她,轻轻吮吸她的唇瓣,心荡神驰。她刚刚说他酒后乱性的可能性有多大,他想,如果对象是她的话,他乱性的可能为百分之百。
“那天,你是想跟我表白?”他哑声问道,低沉的男音微微震动她的耳膜,让她的心隐隐骚动。
“单文锐我们交往好不好?”她严肃了一张俏脸,很认真很诚恳的征求他的意见。
他低眸,看见她眼底的小心翼翼。“如果你只是想谈一场单纯的恋爱,我是说——不涉及未来的话,我没有问题。”他耸耸肩。
优利讶然张口。什么叫不涉及未来?“单文锐你只想玩玩?”虽然她没说要他承诺以后一定娶她,反正他们也不是以结婚为前提来谈恋爱的,可是他竟然这么说,不涉及未来?难道是怕她以后会粘着他不放?
“当然不是。”他咬牙,重新将错愕满面的优利强硬的搂回怀里,“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自己说的,不涉及未来。”她含泪指控。
他眼神一黯,大掌深情的抚摸着她的脸蛋。“我家的情况你应该明白,很显然并不适合你。”而他还想自私的拥有她一段时间。
是的,他想他知道她是喜欢他的。从她一开始接近他的时候,他就知道。只是他装作什么都没有发觉,也从来没有要求她收起对他的喜欢,因为潜意识里,他喜欢她对他迷恋的样子,喜欢她对他痴痴缠缠、打打闹闹。
所以当她对张庭学长表白的时候,他毫无防备,顿时被伤得体无完肤,像被一脚踩到痛处,暴跳起来咬人。
因为他知道,他明白,她心里喜欢的人其实是他。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控制,他突然不敢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样喜欢他,所以他惊慌失措,将平时的冷静丢得一干二净。
“你家什么情况?”她不明白。
她茫然的表情让他失笑。“我家很穷。我爸爸玩股票失败后自杀了,虽然我们对别人说他是病死的,可事实上他是服了大量的安眠药死的。他是个懦夫,没有办法面对庞大的债务和一贫如洗的生活,轻易的了结了自己的生命,抛下自己的老婆孩子孤苦伶仃的活在这个世上。爸爸死的那天,妈妈也疯了。那时候我正在准备中考,弟弟刚上中学,小妹妹才七岁。”
过去的事情早成云烟,如今再提起来他很平静。“叔叔们在葬礼那天要求我们搬出祖宅,因为那并不属于爸爸的财产。”
“然后呢?你们被赶走了吗?”她悄悄环上他的腰,心疼着那个表面上逞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