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有创意吧?万晃臣得意地瞄着她。
什么跟什么啊……骆缤颐冷冷地扫他一眼。
她赢了,这招太狠,她不讲话就让他全盘输透了,还让他明白了最后一句万岁到底有多可耻。
士可杀不可辱,这种时候她不说话的感觉最差劲了,“你讲话啊!你心里一定在偷笑我对吧?”
骆缤颐抬头看他,发现他竟然恼羞成怒地红了脸。
突然之间,好像脑袋里哪条笑的神经不小心被勾动,她竟然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她笑了?万晃臣愣住。
那抹微笑高雅而从容,他隐约看见她有一口整齐的牙齿,突然他好希望她的笑容永远不要消失。
他们之间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开始流动,当然他并不清楚到底为什么。
只因为她笑了,所以他也跟着笑了。
4
爽快地付了押金和房租后,万晃臣马上搬家。
还好之前的房客还算爱干净,整理起来不太费力。
他穿着T恤、米白色的休闲裤,花了两小时仔仔细细地打扫,屋里总算有焕然一新的感觉。
坐在纸箱上,他环顾室内,对自己的洁癖不禁有点得意。
可是想到还有一堆东西要整理归位,万晃臣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他掏出烟盒,拿根烟点燃,烟线缭绕在室内,氤氲出一种静谧的氛围。他起身将纸箱拆开。
此时手机响了,他接起,“喂?”他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开始动手拿出纸箱里的东西。
“喂……晃臣?是我,你在干什么?”是个声音听起来很愉悦的女人。
“我刚搬家,正在整理。”万晃臣的声音听起来倒很平静,“有事吗?”
意思就是想挂电话。
“要不要我帮你?”对方飞快地自告奋勇。
“不用了,我一个人忙得来的。”他立刻婉拒她的好意,“怎么想到要打电话给我?最近过得还好吗?”这是他的前任女友,一个月前分手的。
“不好,你不在怎么会好?”听到他沉默,她很聪明地又赶快改口,“我从韦哥那里听说你调分公司了,所以才打电话问你,看看你在那里有没有什么进度……”
厚!他大哥真是个大嘴巴,这种公司最高机密怎么随随便便就跟别人讲?
他父亲就是这家公司的董事,因为最近订单大量外流,而且都是这个分公司有接触的客户。董事会怀疑有内贼,所以要他从总公司过来,好好调查一下。
万晃臣蹙眉,吐了一口气,将烟捻熄在烟灰缸里。
“晓颜,我们已经分手了,分手的意思你懂吧?所以你不要再打探我的事情了,OK?”
他不是一个很无情的人,可是他对喜欢或不喜欢界定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