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才已经小玩了一下,缤颐今天的运气特别差,你要让让她喔。”陈?马上帮骆缤颐求饶。
鸡婆。骆缤颐锐眼扫了陈?一下。
她低声道:“不必。”怎么搞的,今天好像大家的焦点都集中在她身上?
干吗把他们硬凑在一起?面对她这两个热情过了头的好友,他一定很苦恼吧?
“好吧,那我不胡她。”万晃臣马上微笑反应。没错,他的确想偏袒她。
听他这么说,骆缤颐吓一跳,对上他的眼,他对她俏皮地眨眨眼,空气中流动着莫名的暧昧氛围,她一时脑袋空白了。
“你、你、你说什么啊?认真打好不好?”骆缤颐回神,辩驳得好无力。
两个好友张口结舌地盯着慌张的她,再看看笑眯眯的万晃臣,好像他们两个有什么奸情似的。两人随即掩嘴偷笑,骆缤颐突然尴尬得红了脸,冷静的外表好像崩塌了一角。
“遵命,都听你的。”万晃臣笑嘻嘻的,好像一点也不觉得刚才说的话有什么不对。
她会闪躲他的眼神、会脸红,原来……她也会害羞嘛,哈哈。
她有好多生动的表情是他不知道的,他喜欢这样挖掘她不为人知的一面。
他不是因为工作需要才接近她,他是真的很想接近她,而且,他对她的感觉已经不只是好奇而已。
愈是靠近她,他对她的感觉就愈清晰,也许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悄悄地进驻他的心房,他只是借工作之名,行接近之实。
这是不对的,但他没办法控制自己,他的确为她动心了。
常艳羽哇哈哈大笑,忍不住朝他的肩头打去,“你很不害臊耶!”
“刚才他说不胡缤颐耶!”陈?恍惚半天,突然哇哇大叫起来,“那意思就是只胡我们两个喔?差别待遇嘛!”
“他们现在是一国了啦!陈?,我们争气点,别让他们得逞了。”常艳羽愈描愈黑,愈说愈开心。
“好!”陈?好认真,凛然打出第一张牌。
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跟他同一国啦?骆缤颐摇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一向是她们三个单身女子的世界,突然加进万晃臣一个大男人,怎么完全不会显得突兀?怪了——
万晃臣利落地打出手上的牌,那姿势看起来可不像他说的“不太会打”,而且他谨慎的打法进可攻、退可守,坐在下家的常艳羽吃不到牌,觉得好懊恼。
“喂,你很讨厌耶,这么小心要死啊!”开始要没牌品了。
“艳羽,别这样。”骆缤颐轻声制止,怕她又控制不住地翻桌。
“对嘛!好不容易才找到人凑一桌,你不要又开始任性了好不好?”陈?好声好气地劝着。
常艳羽扁嘴,乖乖地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