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割舍
妞还在生气吧！
那双清冷的眼，多了抹色彩，虽然淡得不易察觉。
她还是趴在阳台上发呆，只是发呆的时间变长了；她还是会跑出去不在家中，但从几个小时延长到一整天不见人影；她会说她睡午觉，只是她就抱着小猪抱枕，睁着水水的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张小床上。
都怪他没用，妞才会这么的生气。如果他家世好一些，他长得好看些、聪明些，妞就不会这么为难，如果……
“喂！慎仔！回魂。”
何妈妈见韦慎还是一副魂游太空样，一巴掌“啪”地打在他的后脑勺。
“妈！？”韦慎回身看着何妈妈。她不是说去表姨家？什么时候回来的？
“说说，这几天你和妞怎么啦？吵架了？”她可是看到小女儿出去了才跑回家跟女婿打探情况的。
“没有，我们没有吵架。”
“却！还骗我哩！这几个月你们关在房间里多亲热，这几天呢？看你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知道有了别扭。”
看他们出双入对的，何妈妈的嘴这几个月来差点合不拢。兴奋嘛！
“妈妈，我们真的没有吵架。”他怎么可能跟妞吵架！？
何妈妈看着女婿脸上的认真，道“不是吵嘴，那是发生什么事了？慎仔？”
“呃……妈，认识一个名叫曲康的少年么？”
那样的少年，才配得上妞吧，不象他，这么的粗鄙。
“哎！那个曲家少爷？唑！怎么会不认识！他们家两年前就搬到市里去住豪宅啦。那死小鬼前几天还跑来跟我呛声说什么我不让妞去读大学存心糟蹋她哩，气得我差点冒烟”何妈妈愤愤到“妞都没和我抱怨什么，那小鬼竟给我难堪。哼！真想剥了那小鬼的皮。”
是啊，就是因为妞什么都没说，所以让大家都觉得一切那么的美好。韦慎默默地想。
“对了，不会是那小鬼对你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惹得你们现在这个样吧？”
见韦慎没有说话，何妈妈就肯定了，“哎！慎仔，你别理那小鬼头，他就仗着他爸那几块小钱到处横行而已。考上那清华的又怎么样，面子值几块钱哩！别理那小鬼，你现在可是我们家的人，谁敢欺你看我饶不饶他！”用力拍拍韦慎的肩膀以加强坚决的语气。
韦慎微笑到“妈，我和妞没什么事，你别担心。”妞和岳母的话让韦慎感到好感动。
家人啊，多么让人温暖的字眼！
“不担心，不担心，我只是关心我的宝贝金孙。”何妈妈笑呵呵的“进展如何啊，慎仔？”
望着何妈妈脸上暧昧的笑，韦慎觉得全身的热气都集中到脸上作怪。
“妈……妈妈……”他怎么能说……
何妈妈摇摇手“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只要记得我的金孙就行了哩。慢慢来，慢慢来。”
他怎么能说出事实的真相呢？说了，妈脸上满满的希望就硬生生地被剥离。
怎么舍得去伤害啊！
*****
痛得醒了过来。
那种传遍四肢百骸的痛楚让全身绵软没一丝力气。
真……讨厌！
下体私密处传来的感觉，让何秋染咬牙翻身坐了起来，眼前却模模糊糊的，脚探出床，却因为手没力气支撑而扑倒下床。
好……痛……
幸好床很矮，不然真会头破血流或四肢骨折。
趴在地板上，痛得无力的何秋染明显感到从私处汹涌而出的温热液体。
她刚吞了两粒止痛药丸才睡下的，却这么快又痛醒。
妈妈去表姨家，阿慎去给大堂哥帮忙，就她一个人在家，叫谁帮她啊……算了，就等没那么痛了再爬进浴室清洗吧。何秋染迷迷糊糊地想。
何秋染感觉只是眯了下眼，就被人摇醒。
睁眼，韦慎的脸模模糊糊地晃着。
看到她醒来韦慎松了口气，但皱眉看着何秋染苍白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