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和他——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我懂了,总之你就是不想我宠你是吧?”邵青耘一撇唇角,俊美的脸瞬间扭曲了一下,但迅速地又被平日的淡然取代,说:“那就让我提醒你,我曾吩咐过你,要你待在屋子里等我,你把这句话当成耳边风?”
芝娘咽了咽口水,心想不妙。“我一心只想为爹去取药,所以……”
“你在那些人面前宽衣解带,要怎么跟我解释?你应该已经想好理由才是。顺道一提,那最好是个非常非常好的理由,好得足以让我原谅你。毕竟,你的每一寸理应只有我能看,你是属于我的,却擅自主张地打算把‘我的东西’亮给那些无聊家伙欣赏,这可是很激怒我的事。”他平静的口吻和满是危险气息的表情大相径庭。
“能不能先让我把药拿给爹爹……”寻求脱身之道的芝娘,求情地看着他。
“现在都三更半夜了,即使拿药给他,也不可能生火煎药,除非你打算把厨房的伙计们都吵醒。也就是说,你明天再去办这件事吧!现在你该做的,就是跟我回屋里去,好好地谢罪,否则你就是想在这儿接受我的‘惩罚’。”
“……”芝娘浑身一颤。
邵青耘微微一笑。“干吗一副我要吃了你的样子?你要是不想跟我来,也无所谓。我说过我绝不会伤害你的,你可以拒绝我啊?”
一向都是这样。游戏的起点,都是从问句开始。
他知道她不会拒绝,他知道她的答案,他知道最终的结局——可是他一定会问上一声,让芝娘连推卸责任到他身上的机会都没有。
“你怎么说,芝芝?”
她咬着唇。
当他以这种口吻说话时,多半是意味着“谁敢再惹我,就得要有被五雷轰顶的心理准备”了。
邵青耘转过身,径自往寝屋走去。芝娘心中的天人交战并没有持续多久,答案是一开始就知道的了,她踏出脚步,慢慢地跟着他的身后走去。
“你犯下双重的过错……”
说着,和冰冷的言词完全相反的火热双手在她的身上温柔地游走着。
“啊嗯……”
被红丝带蒙住的双眼,只能模糊映照出泛红的天地,无法看清他的面貌,取而代之的是异常敏感的嗅觉与知觉。
他身上的味道,他轻揉慢捻的指尖,鲜明地挑动她所有的感官……
和以往截然不同,强烈上数倍的火焰,一再刺激、袭击。
“一是无视于我的好心,顽固地跑去帮忙;二是聪明如你,我不信你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去对付那几个色胆包天的笨蛋,你却选择了最糟糕的方法。这是双重的过错,也是对我的一种背叛,让我不得不怀疑……”
“……莫非你是故意的吗?芝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