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龙剑剑魂没有说他的主人究竟是谁,只是说三百年来,从未易主!三百年了,那人的修行很高啊!所有的一切和他似乎都有关系呢?
“敌在暗,我在明。还真是有些被动呢!”
“是啊。对方似乎很了解我们,但我们对他一无所知啊,竟然成了别人的提线木偶!”寂然皱着眉。
“只要那个线断了,不就成了?”风遥很是淡定。
“只怕,线断偶损!”
“这么丧气的话,可不像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风遥深深地看了寂然一眼,移向窗外。“对方这么关注我们,想必要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吧。只要我们找出那点,就可以反过来牵制他们。究竟谁最终会沦为提线木偶,还不一定呢吧!”
“说的也是,倒是我多虑了!”寂然紧皱的眉头松开了,释然的一笑。
“我们什么时候去见那些人?”风遥所说的不是敌人,而是白云潇等人。
“你说呢?”寂然一扬眉,笑着看向风遥。
风遥回了她以及了然的笑,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意愿,起身就走。
寂然看着风遥的背影,脸上的笑容隐去了,脸上是少见的担忧。她有一种感觉,这些事从听闻沈家庄庄主炼出仙剑的时候开始就是一场别人精心策划的阴谋,从一开始就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还有一种感觉,就是要在这里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如她失去莫白那样!看着身边少了哪一个别扭高傲的狐狸,千言万语,只得化作一声重重的叹息!不想在失去什么了!
总有些东西呼之欲出,脑海中总是闪过一莫名其妙的支离破碎的画面。断崖之上,云层伏在脚下,一男一女相依而立,只能看见他们的背影。然狂风大作,女子不见了,男子跪在地上,地上被血染红。一把剑从背后穿过他的身体。
画面一转,一黑衣男子,手持长剑,浴血杀敌,嘴边挂着嗜血的笑容。那把剑好像在哪里见过,每当一想仔细看看的时候,头就感到一阵眩晕。
这是不是预示着什么?
“你在想什么?”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额头传来一丝温暖,风遥皱着眉将寂然紧皱的眉头轻轻拂开,寂然有些恍神的看着他,她眷恋着指尖的暖意。
寂然的神色迷茫,眼波似乎蒙上了淡淡的烟雾,其淡雅如芙蓉始出,又如清水溢于塘,又如冰释。风遥轻叹一声,拥她入怀。“不要担心,一切有我!”
寂然轻嗅着,鼻尖的清香,缓缓闭上眼睛。半晌,忽然睁开眼,正大灿如星辰的美眸,指着风遥颤抖着说道:“你怎么变了一副样子!”
“怎么我的样子很难看吗?”风遥低头看着寂然,低到寂然能够清楚地看清风遥有多少根眼睫毛,长长的睫毛似乎要触碰到寂然的脸上。
寂然立刻摇摇头。眼前的人怎么也不会和丑字沾上边。眼前的男子俊美的不是凡人,绝世美男子,银发紫眸,世上那些俊男们无人能出其右。啊,还有一个兴许能和他有的一拼,就是那日的红衣男子。
“那你为何这么吃惊啊!”风遥做出一副哀怨的样子。
“你为何会变成这副样子?”寂然动了动,想要挣开风遥的怀抱。
“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啊!”风遥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反而抱得更紧了,下巴垫在寂然的肩上。
“我是问你为何突然变成这幅样子!”
“睡得太久了,力量没有完全苏醒。现在力量刚刚恢复,说来还得多谢你那把断炎剑了呢!”风遥在寂然的耳边轻声说道,热气扑在寂然的耳朵上。
寂然有些不自在,她从未和别人如此亲近过,那次和莫白,那完全是意外的吻。“沧洛,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
“我是神剑啊,自然带着神气,刚好那股神气刺激了他体内力量!”沧洛如实地说到,只是那语气和平日里低沉的声音有些不同。其实这种语气,像极了在寂然为莫白的死悲痛欲绝,走火入魔的时候,与莫白说话时的语气,是一种带着淡淡的不经心又了然于胸的语气。
当然,这点寂然并不知晓。
“你是说他的体内有股神力?”寂然一惊,不可置信的问道。风遥明明是血族,怎么会有神力。血族也可以修炼成仙,修炼成神?
“虽然我也不清楚原因,但事实的确如此!”沧洛的语气中带着淡淡戏谑,“你问问他不就清楚了,凭你俩现在的关系。”
寂然忍不住扶额叹息,真是世道变了,一个突然化茧成蝶,摇身一变,成了翩翩美男子,虽然,以前孩童时的模样也不差;另一个,平日里少言寡语,充满沧桑之意的剑魂,竟变成这样一个爱开玩笑的家伙,这个世界玄幻了!
“为何不问我呢?”风遥轻轻抚上寂然的红唇。
“我问你,你会说吗?”寂然不自在的别过头。
“呵呵,既是你问的,我又怎会对你有所隐瞒呢?你知道的,我认不得隐瞒你的!”风遥轻佻的笑了。平日里,风遥虽然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但从未这般轻浮过,和寂然也没有亲密的举动。难道样子变了,性格也变了?
“我最想说的是,你能不能放开我啊!”
“不放,就是不放!”风遥笑嘻嘻的说着,还蹭蹭寂然。“早就想这么做了!”以前是碍于那个小孩的身体,现在方便多了。
“我们该出发了!”
风遥有些不情愿的松开手,在松手之际,快速的在寂然的唇上吻了一下。
“该死的混蛋!”寂然作势要打他,风遥早已跑远了,扔下一连串的窃笑声。
寂然与风遥想着目的地出发,只可惜,方向与白云城离去的方向不同,他们是往西走!至于为什么这么做,自然是为了混淆敌人的视线。
来到一个叫巴罗城的地方,寂然与风遥并肩而行,打量着着这座城市,这是一个比较大的城市,隶属杜里维拉公国边境的一座边城,来往的多是商人,与威克公国隔海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