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妖娆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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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神功大成(1)

往常叽叽喳喳的小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出屋外,大厅中那个道貌岸然的三皇子才是她此时关心的人。

她静静的坐在床榻上想着穿越过来的一幕幕,愈发觉得前路迷茫。直到腹中饥饿难耐,发出咕噜噜的响声,她才意识到,从天还未亮便开始折腾,直到现在她还粒米未进。

窗外,夜已深沉,郁郁葱葱的树叶在微风的拂动下,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银色的月光铺洒在地面上,有些清冷的感觉。

她黯然的收回视线,心中笃定逸楚渊今晚不会来洞房,便放心的解下沉重的凤冠,将视线投到桌上,折腾了一整天,也饿了一整天,她现在只想找些吃的来填报肚子。

“本王的王妃还真是心急啊,这么快便自行除去凤冠了?”逸楚渊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门口,双臂环抱着,戏谑的看着狼吞虎咽的她。

她蓦然一惊,不悦的瞥了身后的他一眼,将口中的食物艰难的咽下。用锦帕擦擦嘴角的食物,落落大方的站起身来,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今晚王爷不会来,怎么,王爷不嫌本公主名声不好了?”她似乎有种错觉,他似乎是刚办了什么急事,一副急色匆匆的样子。

他深幽的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优雅的面上绽放着浅浅的笑容,径自走到桌前将一壶芳香四溢的酒斟于两只金色的酒杯中,殷红的酒漾着醉人的光泽,在微微的晃动下,荡起微波。

他将其中一只酒杯递到她的面前,微笑着说道:“洞房花烛夜,没有酒怎么行?”

她疑惑的接过酒杯,在他温柔的注视下,与他交臂饮下此酒。睿王府的酒果然是好酒,醇香甘冽,入口柔滑细腻,仿佛一股清流流过心间,给人一种醉人的享受。

她婀娜的走回床榻,妖娆无比的摆出一个诱人的动作,半真半假的说道:“妾身一直等着王爷呢,王爷为何这么久才来,妾身等到好不心焦。”她红唇微撇,媚眼如丝,语气娇嗔的说道。

她本以为他看到她这样一副轻浮的样子会甩袖转身离去,没想到他却期近她的身体,温热的气息铺洒在她面上,绝色的容颜绽放着魅惑人心的光彩,喑哑着嗓音说道:“原来王妃这样心急呢,让你久等倒是本王的不是了,你放心,本王今晚一定会满足你的。”

看着他脸上认真的神情,她的心中暗自一惊。伸手想要推开他的身体,纤手伸到一半时便无力的垂了下去,浑身的力气瞬间消失无踪,体内蓦然涌起一股陌生的感觉,五脏六腑仿佛被什么东西烧灼着一般,热的难受,小腹中似是着了火一样,空虚难耐。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闻着他浑身上下浓郁的男性气息,她的血液喧嚣沸腾着,突然有种拥他入怀的冲动。

尽管她没有接触过情事,但也曾听说过一些这方面的知识,体内灼热的空虚感,让她心中蓦然一惊,难道,自己中了媚药?

她戒备的将被子拢于前胸,拼命的用内力压抑着体内的异常,同时又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问他:“为什么?你不是说是假成亲吗?”

他的眼中飘过一丝挣扎,却瞬间恢复了平静,他继续诱惑着靠近她,磁性的声音带着无法抗拒的魔力,一点点的摧毁着她的意志:“王妃说笑了,哪有成亲后不洞房的,传出去,王妃的名声不就毁了吗?”

“你……”她氤氲的美目中含着泪水,委屈又倔强的说道:“我不会让你靠近的。”

她浑身燥热难耐,拼命的用内力去抵抗身体的异样,却发觉适得其反,却是压制,感觉便越是强烈。她挣扎着,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唇,嫣红的鲜血顺着牙齿蜿蜒的流下,暂时的疼痛并不能压制多久,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袭来,让她几乎失去理智的想要面前这个男子。

逸楚渊双臂环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瞳孔微微缩起,却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她娇躯难耐的扭动着,纤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牙齿狠命的咬着樱唇,唇边刺眼的鲜红缓缓流出。

他眼中温柔的光芒乍现,轻声的问道:“王妃,没有你的同意,本王是绝不会动你的,我要你说,你要我吗?”

恍惚中,她竟然看到他眼中的温柔,然而,再看他时,眼中已经凝上淡淡的漠然,眉睫一扬,伸手摸向她的脸颊。

她痛苦的摇摇头,继续拼命的挣扎着,用仅有的一丝理智控制着自己的行动。

他俯身靠近她,魅惑的说道:“忘记告诉你了,你中的媚药名叫醉花间,是世上最强烈的媚药,可以摧毁一切人的意志,越是用功抵抗,发作便是越快。你是绝对抗不过去的。即使抗过去,一个时辰之后也会血脉逆流而亡,本王再问你一次,你需要本王帮你吗?或者本王去外面为你找几个男人来帮助你?”

她用愤恨的眼神盯着他,即将崩溃的意志已经让她说不出话来,她痛苦的挣扎着,眼中透着绝望,清冷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终于,她点了点头。

逸楚渊满意的看着她的表情,冰凉的手指触着她凝脂般的肌肤,从脸颊,到玉颈,再往下。

她感到他手指触摸过的地方,清清凉凉的,让人舒服的情不自禁想要更多。

他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的衣服,似是故意逗弄她一样,魅惑的说道:“说,说你要我。”

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她紧咬牙关,坚决不出声。

他粗鲁的撕开她的衣服:“你还真是不乖呢,说,说你要我。”

她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几乎失去理智,她眼中含着屈辱的泪水,颤音说道:“我,我要你。”

他笑着拍拍她的脸,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这可是你主动要求的,怪不得我。”

清晨,当轻柔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的身上时,她轻轻的勾了勾自己的手指,动了动快要散架的身躯,抽离的灵魂重新又回到她的身上。她静静的躺在床上,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被随意丢弃在这空旷的屋中。她失神的望着大红的床幔,清冷的眼眸中满是希望破碎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