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狠狠地瞪着男人,心里已经懊悔了千百遍,手紧紧地捂着肚子,手机也被夺走了,白悠有些绝望了。这样的地方,只有落井下石的可能,怎么会有人出现救她呢?
邪恶地勾起白悠的下巴,男人的手浑身胡乱地摸着。
白悠使劲地推拒着男人的贴近,奈何浑身使不出力气来。这个隐蔽的角落前有盆巨大的盆栽挡着,男人的动作越发轻浮大胆起来:“真是绝色!好久都没有碰见你这样的货色了!”男人的呼吸开始变得不稳,嘴巴开始亲吻上白悠的脸颊。
“不要,不要!你走开!”白悠摇晃着脑袋,躲避着男人的侵袭,无力的声音软软的,传到男人的耳朵里变成了催促感情的良剂。
男人眼里的欲望愈发浓烈,整个人都贴了上去:“不要乱动,没有人回来救你的,乖乖的从了我!”
“谁说的?”略显沙哑的熟悉声音从身后缓缓响起,邪魅的挂着痞痞的笑容,双手抱拳,优雅地站着。
白悠和身上的男人齐齐地回头,白悠用了最后的力气推开身上的男人,紧拉住凌乱的衣服。整个人都缩了起来。浑身的燥热并没有因为希格安斯特的出现有所减退。
“你是哪位?不要多管哥哥的闲事,哥在这一代势力可是很大的……”不耐烦地瞪着希格安斯特,男人骄傲地扬起下巴,不可一世的样子。
“哦?势力很大啊!”希格安斯特微挑起眉头,慢慢地走进白悠,一把将白悠横抱起来:“我可是很想知道你势力大到什么程度呢!”
“你……你……干嘛把我的人抱走,等我玩完了,就留给你!人是我先发现的,你怎么可以这样!”男人不甘地说,急急拉住了希格安斯特的手臂。
希格安斯特敛去笑容,冷着脸看着男人:“我最讨厌被脏东西碰到!”
强大的杀气瞬间将气压狠狠地降落下来,男人心有余悸地倒退几步,一个仅凭眼神就可以将人杀退的男人?
白悠眉头越皱越紧,体内乱窜的火热烧到了全身,可是任凭这样她也感受得到希格安斯特的杀气。一向挂着笑容的阴柔脸庞让人容易忽略他的危险性。但是,暗猎门的门主岂会这么简单呢?
脑袋一片晕乎乎的,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白悠在希格安斯特的怀中,尽力克制浑身的躁动。
“不用管他,让欧阳寒司处理!”希格安斯特冷漠地对迅速靠近的下属说道,敢这么对白悠,落到了欧阳寒司的手里,还能好过?嘴角的又挂上了邪气的笑容,却让人心惊。
希格安斯特将白悠放进了情迷内置的包房,紫色的眼眸一动不动地看着躺在床上很是难受的白悠。
白悠被希格安斯特盯得更是难过了。该死的,那人是下了多重的分量,现在的她真的好难受,到底怎么办才好?
“水,水”维持着仅有的理智,嘴唇干裂得厉害,白悠艰难地向希格吐出几个字,艳丽的红颜看的希格也有一瞬间的心动。
“水?”道理一杯水,希格安斯特递给白悠,似笑非笑地看着白悠:“要不要我帮你呢?”常年握枪的手有着厚厚的老茧,放在白悠的身上,如星星之火,迅速点燃白悠全身的欲望。
希格安斯特作势低头亲吻白悠的嘴唇,白悠的旗袍因刚才的挣扎已经凌乱不堪,甚至有几处有了不小的撕裂。略显粗糙的手通过破碎的布料贴上了白悠雪白的皮肤。
冰冷的触感瞬间缓解了白悠的难受,白悠粗喘气,用最后的一丝理智推开了希格安斯特,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绝对不可以和合作伙伴发生关系:“送我去浴室,快点!”
不能相信地挑起眉毛,希格安斯特暗暗惊奇白悠的自制力:“不需要我?我可比浴室里的冷水有用多了!”说完还恶趣味地吻了吻白悠的脸颊。
怒视了希格安斯特一眼,这个男人真是太恶劣了:“送我去浴室,快点!”虚弱的声音无力地述说着主人的无奈。
将水流开到最大,白悠任冰冷的水迅猛地冲击着身体。薄薄的衣料被水全部浸湿了。焦痛好像有微微的缓解。脑袋晕晕地不知道怎么了,肚子也开始有些不舒服起来。
孩子?孩子会怎么样呢?白悠脑袋里只剩这么一个念头。
“白悠!”门被人用很大的力气地打开,欧阳寒司一脸风尘仆仆赶来的模样,快步将瘫坐在地面淋水的白悠报了起来。将水流关闭。
“你走开,干嘛!”白悠气急败坏地推开欧阳寒司,心里的委屈、怨气全都冒了出来:“不用你管!”伸手要去开水。
手被欧阳寒司的半路截住,牢牢地将整个人锁在怀里:“你不用这样的,这么难受,你不会找我吗?”欧阳寒司压低声音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温柔些。
要知道,他接到希格安斯特的电话时差点都疯了,也不管母亲和舒采儿异样的目光,一路飙车过来,一进门却见心心念念的女人这么推拒自己,脾气一下就上来了。
“我不需要你!不需要!”白悠吼道很大声,甚至有些歇斯底里,“我们的关系是假的,是假的!”眼泪开始浮出眼眶,缓缓流下,落入湿透的衣服中,消失不见。
欧阳寒司又气又心疼,紧紧地将白悠抱了起来,想把她放在床上,媚药的药效他不会不知道,他很乐意成为她的解药,可是她却不愿意……
“你放手,放手……”带着哭腔的巨大声音触到了欧阳寒司心底最柔软的角落:,然而白悠的下一句话瞬间将欧阳寒司打入地狱。
“去找木清,去找木清,你快去找木清,我不要你,不要你……”白悠大声地哭了出来,身体的不舒服,对腹中胎儿的担忧,对舒采儿出现的不满,对欧阳寒司的仇恨,还有被人逼迫的无奈通通涌了上来。
欧阳寒司大力地将白悠摔在了床上,强迫自己忽略白悠眼角的泪痕和撕心裂肺的嘶吼,粗鲁地扯落白悠的衣服:“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这种时候你居然想的是其他男人,不可原谅!”
心痛的感觉和巨大的怒气扰乱了欧阳寒司的思绪,动作粗暴丝毫没有温柔可言。欧阳寒司危险地像苏醒的保证,体内所有凶残的因子全都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