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上东张家堡总部,龙门五千虎狼之师的精锐,在八大堂主以张龙为首的带领下,攻打张家堡总部。在鬼见愁的里应外合之下(注:之前的司空千便是以高招的易容术易容后的鬼见愁。而真正的司空千早在鬼见愁秘密前往上东的时候,就已经死于非命了!)势如破竹,不到半个小时,驻守张家堡总部的一千多人马逃的逃跑的跑。龙门的人基本不费多大的功夫便占领张家堡。
占领张家堡后,鬼见愁并没有立刻赶回血煞门,而是留在了上东张家堡总部,和张龙等人协商接下来的发展对策。第二天,黎明刚刚破晓,一道如惊天霹雳般的消息在黑道上传播,如病毒般向华夏地下世界的黑道上蔓延。
血煞门终于在沉寂了三年后,在萧浪以及众战将全部回归后,露出了它嗜血獠牙。一夜之间连同灭掉苍狼帮以及张家堡,血煞门的强制手段使得其他各省各市的帮派不得不重视起来,有的帮派甚是感受到了血煞门带给他们强大的威胁。但是由于事情来的太过于突然,使得这些帮派不敢轻举妄动,纷纷派出帮中得力的情报!组,时刻注视了血煞门的一举一动!
随着张家堡的灭亡,上东省内原先被张家堡打压多年的大小黑帮,趁着血煞门还未在上东站稳脚跟,纷纷浮出水面,都像浑水摸鱼分一杯羹。然而当天晚上,这些浮出水面的大小黑帮纷纷惨死在帮会总部之内。一时间,随着这些大小黑帮的全部灭亡,再次带给省外的其他帮派一次小小的震惊。他们没有想到,血煞门的手段如此狠毒!
五天后,经过了萧浪、青龙、血狼、徐云等众多高层的会议决定之后,血煞门并没有就此停下来整顿,而是乘胜追击随着。随着萧浪的命令下达,血煞门的血杀骷髅帖在沉寂了三年之后,再次出现在世人的视线中。血杀骷髅帖同时出现在华东、华北地区的各省黑帮手中,共计大小三十六个帮派收到了来自血煞门的血杀骷髅帖。
收到血杀骷髅帖的同时,还附带着一句话,如有不服从血煞门者一律杀无赦!一时间,华东华北各省黑帮的首脑门纷纷震怒,震怒的同时,有的人甚是在嘲笑,嘲笑血煞门的自大狂妄。但是在当晚黑夜降临之时,嘲笑血煞门的六个帮派将续惨遭灭门。而这些惨遭灭门的帮派的总部的墙上贴着一张血杀骷髅帖。在血杀骷髅帖的旁边赫然流下一句话,血杀一出,谁与争锋。血帖现世,莫敢不从!
当得知反对血煞门的帮派惨遭毒手后,那些原本不把血煞门当一回事的其他帮派终于感到了威胁,人人自危。有的帮派在面对血煞门的雷霆手顿,不得不暂时性的归顺血煞门。一时间,一家欢喜一家忧。华东地区,上海市,众所周知,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青帮帮主杜月笙曾经是雄霸上海市一生的传奇人物。
上海,作为全国十大奢侈城市之首的它孕育了各个领域的枭雄。纵观黑道,在这样一座天之轿子的城市,更是如雨后春笋一般林立起来。在一九四几年时期遗留下来的斧头帮,拥有着百年历史的青帮,还有各大大小小新兴起来的黑帮全都虎视眈眈的注视着这头肥羊。
麒麟会,一个新兴帮派中最具有威信的帮派,麒麟会善用人际关系,和青帮这样的龙头都有利益方面的来往,斧头帮和他们交易更深。因为这两层关系,麒麟会在短短的二十年时间一跃成为仅次于青帮和斧头帮的最大帮派,麒麟会会长董万年是一个即残暴又奸诈的主,穿插在这样一个黑帮横立的上海却混的风声水起,一时间风光无限。
董万年乃张家堡堡主张佳峰的忘年之交,如今张家堡惨遭血煞门的毒手,他这个作为张家堡的忘年之交的好友既有不帮忙之道理?他不知道张佳峰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被习歌所杀,但是他却知道张佳峰是惨死在血煞门之手,这个仇他无论如何也要为张佳峰报!。
于是,当他接到血煞门的血杀骷髅帖的时候,当时他就很愤怒,但是愤怒的同时却没有让他失去理智。于是他便秘密联系跟他有利益方面往来的青帮。
这不,此时的他正在他那价值千万的别墅里设宴招待青帮的得力手下也是自己最好的合作伙伴。
“金兄,来我们两兄弟好好喝一杯,这可是我珍藏了几十年的女儿湖,一直舍不得喝,今天专程叫手下去窑子里取出来和金兄分享。”董万年指着桌子上一瓶白酒向身边的合作伙伴豪爽的介绍着。
金红雷,一个专为青帮打理生意的事情的强人,在他一个人的带领下,整个青帮的生意高速的运转着,为青帮带去不可估计的利益,更是对青帮忠心耿耿,所以很顺理成章的成为青帮举足轻重的核心人物之一。
“哈哈,难得董会长这么赏脸,喝那些什么洋酒红酒都喝腻了,董会长这瓶女儿湖真是解了我的酒荒啊。”金红雷也不客气,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后,不停的赞道:“好,好酒,酒喝多了,还是我们Z国制造的酒好喝啊。”
“那是,Z国的酒哪是那些洋鬼子生产的能比的,我就不喝洋酒,只喝Z国酒,”董万年无比豪爽的说道,只是眼神之中却露出丝丝的凝重之色。
“董会长,今天叫金某来,不只是喝酒这么简单吧?”看着一脸凝重的董万年,金红雷刺探性的问道。从董万年的脸色来看,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以董万年的性格,他是不会无缘无故叫自己来喝酒这么简单的。
“今天请金兄来确实有事。”董万年看了看金红雷一眼后,说道:“不知金兄可否知道关于血煞门的血杀骷髅帖?”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就算我金红雷再什么孤陋寡闻也会听闻一二。”金红雷轻轻的抿了一口女儿湖,接着问道:“不知董会长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