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高兴的太早了!假扮肖远山的楚儿顿时话音一转,“不过,晚上你要把今天的毛笔字拿给我过目,倘若完不成,罚你禁足一个月。”说完,迈着八字步得意洋洋地拂袖而去。
肖无极瞪大眼睛愣在那里,好像有点不对劲,爹从不走八字步,难道爹在洛阳连平日习惯都改了?
肖楚儿心情大好。痛整了自大的三哥一次,比吃豆沙糕还过瘾。她压根儿忘了自己现在是肖远山的身份,一个人悄悄留到后山大玩特玩。
她在山上自得其乐,一会儿爬树,一会儿捉鱼,玩得都忘了时间的飞逝!
夜色渐渐沉了下来,月儿柔和的洒下银光。山中的夜晚显得格外宁静,远处香气浓郁的野花,隔着老远就能闻到醉人的香味。
这时,凡事少一根筋的她才发现隐约有人注视着她,有一股肃杀的气息在夜色下如此浓重。一个人玩没什么意思,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找个人说说话,解解闷也不错。
她打定主意,立即大喝一声,还颇有几分乃父之风,“谁?是英雄好汉就出来见本姑……肖某!”
冷寒尘闻言,也觉得没有躲藏的必要了。他从树上翩然而下。肖楚儿见他轻功了得,暗叫不妙,这个角色可不好摆平,“说说话”真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肖远山,今天我来取你项上人头!接招吧?”他刚说完,就与楚儿过起招来,一招一式,招招致命。这回肖楚儿倒也勉强接下一招,然后撒腿就跑。她的功夫不行,可轻功却好得不得了!这多亏她平日喜欢作怪,每次都以逃跑而告终。
肖楚儿慌忙地跑着,头还不时向后看。幸好!幸好跑得快。她抚了抚心口,暗暗高兴。就这样一直往后退着,“咦!后面怎么有堵墙,手一摸,还软绵绵的,妈吗!见鬼?”她心悸地掉过头来,哇!那位仁兄到前面来了。
原来冷寒尘怎会轻意饶过肖楚儿,他早就轻施功力,掠过树梢,平稳地站在前面,恭候着楚儿。唉!只可惜,楚儿小姐没注意。
“好啦!好啦!轻功嘛!我认输。但是,这位大‘虾’我有一项请求,如果你能用峭伤我,我就甘心就擒;话又说回来,如果你没有伤我分毫,那么从此你们放过肖某!”肖楚儿笑嘻嘻地提出要求,摆胆让人家没有反悔的余地。其实她心里可是暗暗笑翻了天:傻瓜,我的身上穿着刀枪不入的金丝甲,你能对我怎么样?
“好!”冷寒尘向来说话简洁明了。
“喂,死木头,开始吧!”楚儿娇叱一声,哎哟,有点漏馅了。她赶忙捂住自己的嘴。
冷寒尘听到话音,微微觉得今天的肖远山古怪透了,但又说不出所以。不过江湖中人说话向来一言九鼎。有再大的错误,现在都不能回头了。他举剑向肖楚儿肩胛处刺去,没有丝毫迟疑。可剑端立即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他剑眉微皱,难道是金丝甲?肖远山在耍诈。事实证明了他的想法,他剑一转,在金丝甲最薄弱的地方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