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点我能同意,不过您也不许逃避自己说过的话的责任,您凭哪一点说奴才是针对讨厌而吻您的?您可是奴才腹中的蛔虫,能擅自代奴才发言?”襄茗樵扬起一边唇角,问道。
他这么一反问,令宝儿为之语塞。
“奴才可没有厉害到能吻一个自己讨厌到极点的人,只为了让对方知难而退。可不是我自夸,那么做万一引起反效果,让对方对我死心塌地的话,我岂非自找苦吃?”
也就是说,他对自己很有自信,被他吻过的人都会粘上他?
“看样子小姐很不以为然?要不再试一次,这一回您要是再指控奴才的吻很冰冷,那就算小姐说的没错,奴才的确很讨厌您好了。”
啊?这算哪门子的道理?
可就在宝儿发愣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欺上她的脸颊,用低沉而性感的磁音说着:“顺道一提,您若是脚软了,尽管往奴才的身上靠没有关系,我会好好地抱住您的。”
“什——”竟敢说这种大话,宝儿才张开嘴要怒斥,他已经迅雷不及掩耳地盗走她的双唇。
明显地是受到宝儿一句“冰冷”所刺激,这回他的吻不再君子、不再客气,什么温柔全都抛到脑后的,充满贪欲的、饥渴的,宛如要以他的气息窒息她似的,又深又浓地占有着她柔软的双唇。
宝儿能维持正常的意识,大约也就只有起初的一下下,还在惊讶着“这是什么”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淹没在他高超的吻技之下。
自己的意识当真是毫无抵抗力地被他绑架了。他的唇爱抚过舌腔内的角落时,她只能无助地颤抖着,他吸吮着她的舌根,她就发出呢哝的吟声,当他作势要离开她的唇,她不顾廉耻地主动追上前去,只为了再多品尝一刻这种毁灭自我般的快乐,甜美的堕落。
心在颤抖,身子在高歌,灵魂为这难以解释的感动而落泪。
“这……不算数……太……卑鄙了……”
当他的唇若即若离地分开时,宝儿抖着双膝,呼吸不稳地抱怨着,而和她几近投降的模样比起来,他好像还游刃有余,大气都不喘一下,仿佛一点也不受这一吻的干扰似的。
“我哪里卑鄙了?”他问。
被他不住落在自己颊边、下巴与眼睑上的碎吻给分了神,宝儿得努力地找回自己舌头才能回答道:“你显然……很精通此道……这不公平……”
“这是冤枉的,我虽然不能说自己如同白纸一样,但也没有你所想的那么经验丰富。”
挑挑她的下巴,他一口咬住她颌下柔软的肌肤,细细地吸吮着说:“况且,重点是过去我不曾有过这种濒临失控的饥渴,要怪都怪一个小妖精这么样挑逗我的意志力,真想一口将这雪白的嫩肉吃下去,不知会是什么滋味?”